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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改造过的活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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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墨白掀开地砖跃进密室，军靴碾碎满地彩色玻璃。
密室外传来骨骼碎裂声，他隔着门缝看见周保国的狼牙棒挥出残影，被击碎的脑浆里闪着细如发丝的金属反光。
三年前在阿拉木图受训时，他曾见过苏联人解剖被注射电极的战俘，那些金属丝会在神经突触间生长，直到宿主变成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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铂金丝控制中枢在颈椎第二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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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墨白用镊子夹出半截嵌入神经束的铂合金丝，手术刀映出尸体瞳孔深处残留的诡异蓝光——信号仍在运作。
教堂外传来整齐的脚步声，他忽然僵住，听见铜钟无风自动的轰鸣。
祭坛下方的暗门弹开时，十二面旋转棱镜在同步电机驱动下高速旋转。
关东军将整套机械投影装置拆解后藏在钟楼，利用彩绘玻璃的菱形纹路作为天然滤光片。
当铜钟共鸣频率达到特定阈值，整座教堂就变成了巨大的动态影像放映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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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君，你果然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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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械投影中的松本四郎大佐影像微微闪烁，胶片颗粒在圣母像金箔的反光中忽明忽暗。
他抬起手腕，表盘数字正巧被探照灯光束扫过，在教堂东墙投下巨大的阴影时钟。
程墨白注意到投影边缘的锯齿状光晕，那是典型的爱克发胶片过曝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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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割草计划最后阶段，请君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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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铜质圣像突然开始同频震颤，融化的蜡油顺着地砖缝隙流向地窖通风口——那里藏着苏联人安装的磁暴发生器。
程墨白看着市民们后颈植入的铂金丝接收器在月光下泛着冷光，终于明白关东军的布局：通过教堂建筑本身的金属结构，构建覆盖全城的低频声波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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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汞溶液阻断电磁波共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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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墨白咬碎后槽牙的玻璃胶囊，暗红色液体顺着嘴角流进铜制吹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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