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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灰尘过敏。”
厉清嵘提醒。
谢从凝：“有没有闻到漂白剂的味道？”
厉清嵘颔首。
谢从凝匍匐在地面：“不止，还有点微微的苦味。”
复杂的化学剂味道出现在这里很奇怪，谢从凝想到一种可能，神情逐渐严肃。
“毒品。”
厉清嵘说出他心中的想法。
谢从凝目光闪烁，“也许留下信息的人无意间发现……”
“也许本就牵扯其中。”
“不可能！”
谢从凝斩钉截铁。
林穗不会沾染这种东西。
厉清嵘无视他的激动：“当初是你非要买下这里，楼也是你建的。
其中的缘由你该比谁都清楚。”
谢从凝攥紧的拳头慢慢松开，快步走到墙边对着光亮兀自出神：
——梧桐公寓。
瞧着是用棍棒之类留下的划痕。
谢从凝：“不是说梧桐公寓是本书？”
厉清嵘：“后面还有字。”
勉强能看出是‘起源’，再往后却是无论如何都辨认不出。
谢从凝在墙上敲了敲，侧过脸：“是空的。”
他还在找开关，墙面自动翻转了过来。
谢从凝反应极快，向后垮了一步。
走出的人约有一米九高，身材健硕，几乎快要爆炸的肌肉完全可以称得上是巨人，而他手中提着的棍棒相当不友好。
从体型和武器来看，谢从凝赤手空拳几乎没有获胜的把握。
一面举起双手一面后退：“人生在世，无非就是图个财和利，你放过我们，价格随便开。”
巨人视若罔闻，一步步朝他走来。
谢从凝经历了一系列挣扎后做出抉择：“我出去报警，他最多把你挟持为人质，不会轻举妄动。”
这句话显然是对着厉清嵘说的。
正准备撒开腿逃，回头一看，只剩下一个空荡荡的轮椅。
“人呢？”
巨人面无表情道：“刚刚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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