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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帝王的左臂突然暴长，肌肤下凸起的不是血脉而是螭纹锁链。
陆九霄挥枪斩下的刹那，整条断臂化作青铜巨蟒，獠牙间叼着的竟是传国玉玺的碎片！
三皇子的残魂突然尖笑。
神族羽翼剧烈抖动，二十四道金翼同时折断，断口喷出的不是神血而是螭纹脓液。
脓液落地成蛊，眨眼间将百里砂海变成蠕动的青铜沼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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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真正的螭龙断尾……"
谢明远的声音从每粒砂砾中渗出，"
用神族羽翼换九州龙脉！
"
陆九霄的复眼突然超频运转。
视线穿透青铜沼泽，他看见地脉深处盘踞着条残缺的螭龙——龙尾处钉着三百枚血诏铜钉，而龙头竟是三皇子被斩落的左臂！
红袖的残魂突然在枪尖凝实，她撕下半条狐尾塞进陆九霄裂开的复眼："
小郎君，看坤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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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痛让视野骤变。
坤位地脉中浮出二十年前的场景：三皇子跪在谢明远面前，任由对方将螭龙逆鳞嵌入脊椎。
最骇人的是，那逆鳞里裹着的竟是红袖第一世剜下的尾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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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的命格……咳咳……早与螭龙同寿……"
三皇子的残魂在神族羽翼上重组，"
陆大人不妨猜猜……"
他忽然扯断两片金翼掷向归墟："
是斩神……还是救那些书院蝼蚁？"
金翼坠入归墟的刹那，寒山遗址升起三百道青光。
每道光柱中都浮现出寒山弟子的文魄，他们被螭纹锁链吊在半空，脚下踩着《寒山志》的残页——残页上的批注笔迹，正是陆九霄幼年临摹的《洗冤集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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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啊！
"
三皇子残魂膨胀成遮天蔽日的螭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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