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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出息。”
“你有出息？”
金震川自然是没有的。
感觉到叶红枣刀子似的眼神，识趣地闭上嘴巴。
他以为不说话就完了，没想到叶红枣盯着他看不算，还朝他这边走过来。
“你别过来。”
他吓得想跑，但双腿软得站不起身，“红枣妹妹对不起，我真心向你道歉，之前是我做的不对，我不应该，”
“吵死了。”
谁要听道歉？
道歉要是有用，末世就不会死人了。
叶红枣扯住金震川的衣领，“把你的钱都拿出来？”
“啊？”
不是要打他吗？
“钱，拿出来。”
叶红枣盯着他看，“没有吗？”
“有，有！”
金震川感觉到脊背发凉。
不用怀疑，但凡他说一个“不”
字，一定会再被打一顿。
叶红枣打人太疼了，他现在还能感觉到刚才那种被打得灵魂出窍，仿佛随时会被打死的绝望感。
那种感觉太难受了，经历过一次，不想再来第二次。
金震川乖乖给钱。
“只有这点？”
“全给你了，真的。”
怕叶红枣不信，金震川把衣兜和裤兜都翻了，“你看，里面都是空的。”
叶红枣定定地看着他，“真穷。”
所有钱加起来也就块儿八毛。
拿走所有钱，叶红枣转身走了，“谢谢二哥。”
又说金老五，“别看了，拿上东西，跟上。”
“来了。”
金老五收回视线，跑着去拿行李。
扛着两个小包，跟小媳妇似的跟在叶红枣后面，慢慢走远。
早上九点的车，回到县里时已经到了中午。
叶红枣从不委屈自己，带上金老五去国营饭店吃二顿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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