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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诶？！”
佩狼果断应下，但很快反应过来手上的奇怪东西，以及大人所说的话。
给影狼戴的东西，佩狼忽略还比较正常的修女服装，瞪着眼想为什么会有蟑螂和鱼这种奇怪动物头套。
当然不是说大人的品味不好。
佩狼猛地摇摇头，快速收好头套和服饰，那边还有一群同事看着，指不定想围观，他可没兴趣当耍杂的。
既然大人没说立即要戴，佩狼就当作不知道，把东西放到披风影子里，继续去队伍末尾等着拿任务。
还好他的影子异空间能存储东西，不然得一直拿到离开为止。
接了任务的鬼挨个到林清秋面前告别，只是连魇梦都恭敬离去，却还剩个上弦伍没有离开。
玉壶别扭地用双手爬行，拖着他脑袋下的壶挪到她面前。
木地板和壶底发出的声音沉闷。
林清秋目光投给这个小别致，难道是任务上还有不懂的东西？
不能吧，都上弦了。
要是叫别的鬼来带他，说不定还会不服气，之前佩狼出来都和魇梦闹了些矛盾。
鬼的脾气都不怎么好，也就朱纱丸和矢琶羽能结伴出任务。
“大人，我也想要...”
玉壶扭扭捏捏说话，胖乎乎的小手在耳侧胡乱飞舞，像个不好意思在挽发的小女孩，就是样子颇为惊悚。
“...那个是给宠物戴的。”
林清秋沉默两秒，不想看到带沙雕头套的玉壶，他戴上就不止脏眼了，可能会是想呕吐的程度。
“我也有养宠物！”
玉壶急急忙忙回应。
怕林清秋不相信，他两只婴儿手撑地，“啵”
一声把自己从壶里拔出来，又撅着头倒进去翻找。
林清秋紧闭双眼。
“看，大人。”
玉壶捧出一只巨大的金鱼，鱼嘴臃肿犯紫，眼珠子瞪得凸起，鱼身湿哒哒的水滴在木地板，散发出难闻的气息。
林清秋颤抖眼皮睁开，能让鬼都闻到的气味，这鱼得有多腥啊。
“那些是给猫狗的头套，没有鱼的头套。”
视线落在电视屏幕上，却看到玉壶和金鱼的反光，林清秋眨眨眼瞥向另一边，总之是不想看一颗奇怪的头捧着比他自己还大的丑金鱼。
玉壶的婴儿手沮丧地垂下，“那好吧。”
他把金鱼塞回壶里。
等到玉壶告退，卷着壶爬走，林清秋才松下气，而后吸入一股鱼腥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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