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一秒记住【做客中文网】地址:https://www.zk01.net
“呵呵……谈条件倒是不急嘛~于大人这晚上不应该好好放松身体么?”
女人大袖轻掩红唇,一颦一笑都带着极强的魅惑,纤纤玉指纠缠紫绫,手法令人浮想联翩,几乎是同时,于满仓身后传来了非常明显的射精声。
于满仓低下了头,似乎是读懂了女人的话外音,不再开口谈判,任由十数道紫色长绫自下方地面盘旋而起,钻入自己的裤腿之中,沿着双腿持续攀升,若此时的于满仓还在咬牙坚持不被魅惑,那么待到第一条缠上已经硬挺多时的阳物时他便瞬间理解了于金厉的失态,数条丝布交织着严丝合缝裹住整根阳物,连轻微的搏动都受到限制,完全不能忽略下身源源不断的快感,每一次微动都会感觉到丝绸与阳物表面那似有似无的摩擦,仿佛被云朵包裹着,轻飘飘,又无比真切。
“嗯……看来于大人确实不似我一开始所想的那般愚钝呢。”
女人对于满仓抛了个媚眼,仿佛是奖励一般,于满仓身体一颤,裹紧阳物的紫绫间隙渗出些许白浊,吊着他的丝布同时松垮开来,飞回了女人的袖口之中。
于满仓没站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有些垂头丧气地道:“若是万秀阁不满如今地位,于某会尽量进谏,加上公主的大弟子身份,假以时日便可再开一山头,增收门徒……啊!
!”
然而话说一半阳物处传来了爆炸般的剧痛,丝绸如同要绞碎那肉棒般收紧,饶是于满仓这般修为都无法忍受地惨叫出声,于金厉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经历,抱着脑袋瑟瑟发抖起来,门外的丫鬟还是第一次听到老爷发出这般惨叫,身体抖如筛糠,想看看发生了什么都不敢探头。
女人的脸上虽还带着笑,但却好似强压着怒气,眯起眼睛道:“看来还是高估于大人的推理能力了,万秀阁地位如何与我何干?”
于满仓脸上的肌肉颤了颤,绸带终于放松了些许,虽有疑惑,若非万秀阁所授,这般诡谲的驭绸之术与魅术又从何而来?
但也不敢再问,刚才的酷刑他可不愿意再受一次。
“那前辈究竟有何指示……?”
于满仓强忍着疼痛的余韵颤声说道。
女人又恢复到了刚才的慵懒状态,站起身时全屋的丝绸随之被拉扯,呻吟声此起彼伏,她缓缓行至院子里的月光下,外面的丫鬟纷纷让路,看着女人衣服下延伸出的丝绸带如同蛛网般交错,似乎隐隐察觉到了半分道韵。
小雨淅沥,初春将至,万秀阁中的空气变得特别湿润,虽然平时也很湿,但此刻确实是少了几分阳气。
杜雪萦坐在安铭义房间的窗台看着远处的皇宫发呆,雪白裙摆下那穿着白鞋的小脚随着雨声晃动,似乎从拜入万秀阁门下,黏上安铭义之后,她就很少露出这副落寞的神情了。
没过多久,朦胧的雨幕中浮现一个身影,正不急不缓地朝着这边走来,白皙的玉足直接踩在因雨水而变得泥泞的草地上,再抬起却依旧纤尘未染,手挽青色飘带,本该落在她身上的雨滴尽数吹开,她的手里还拿着一盒糕点,裙摆扫过地面,仿佛在为刚刚冒头的小草扫去水珠,但那裙摆依旧不见一点沾湿,看不见丝毫脏污。
安伶烟坐在安铭义的床上,唉声叹气的,平日里的活泼全然消失,或许是因为妖狐本体的觉醒加上缺了几日滋润,她的性欲显然增强了不止一点点,仅仅是坐在那,身上散发出来的那一股若有若无的魅意都让周围的空气扭曲了些许,与此时的她相比,榨取骅家那几个废柴时所用展现的手段都显得温柔了。
也不知何人能接住这将会憋很久的狐狸精的下一次性欲释放。
皇城之中,虽然立新后的消息到处传,但从未有圣旨真正宣读,但这消息也从未有宫中手段堵住风口,仿佛就是想让这消息传开一般,也就造成了准备春祭的众人都以为今年的春祭必然是那传的满城飞花的新皇后主持的。
但其实很难说是不是有人故意想要放出这种消息,宫中大小官都在连日明争暗斗中焦头烂额,然而那坐在皇位上的女人却永远都好似在看台下唱大戏一般戏谑,现在还来个不知道什么来头的国师,不过好在那个国师来了之后并没有如他们预想中那般参与政事,只是天天坐在安排给她的那个院子里书写,但总让人感觉有些不安。
但最主要的还是皇上没有任何动作,自从皇帝上一次以微服私访的名义出宫带回来那个名叫洛水芸的女人之后,不过第三天便不再上朝,整日都窝在御书房,晚上便去后宫,但却不是去皇后所在的慈宁宫,而是好似被无形的绳索牵着走进那个洛贵妃的牡丹宫,随后便是一夜无话,绝不见任何人,起初还有人想要给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一点下马威尝尝,直到她与皇帝嬉闹着,皇上抱着她从后宫一路走到朝廷,亲自将洛水芸放在龙椅上之后便没有人再敢对着她大喘气了。
至此,皇帝要重新立后的消息便不胫而走,传到了媛芷羽的耳中就变成切实消息了,也就促成了静明湖的那次与安铭义的独处,甚至直接让她破掉了保存多年的处子,所以其实那时的她即便对安铭义再有好感,也还没到直接交出处子精血与他双修的地步,但洛水芸的到来给予了临门一脚,让媛芷羽的行事变得有些肆无忌惮了,既然追求刺激,那便贯彻到底了。
而似乎是此境破局关键的安铭义,却什么也不知道,从收到阁主的任务指派后似乎就像个提线木偶一般指哪去哪。
广场上众人已经将多余物什收拾干净,翻修的祭台上残留着去年留下的刮不掉的红色蜡油块,但此刻也被雨水冲的锃光瓦亮的,收拾完成之后,又有两队人马浩浩荡荡地走了过来,喊着号子,抬着两头冒着热气的烤牛,后面还跟着几斗车的祭祀用品。
“安元哥……你有没有感觉这头牛有点重……”
此时抬牛的八人中的一个小伙小声地问他前面的杜安元,若是别人说这话可能不太可信,但他是当初宰牛时有帮忙抬的,活牛和空牛他都大概知道是几斤几两,如果有个一两斤的变动那可能还察觉不出来,但是此刻这牛显然是有点太重了,快赶上活牛的重量了。
杜安元一开始也感觉有些奇怪,但他力气大,加上他全程掌勺,基本上没有参与屠宰工作,对这事也不是很敏感,便笑道:“重一点好,那群官老爷不就喜欢多肉的么。”
小伙有些无奈地干笑了两声,转念一想似乎也确实是这个道理,便没有再问。
正坐在安铭义房间窗边打盹的杜雪萦忽然惊醒,眼皮跳了几下,似有些不祥的预感,但又说不出因为什么,扭头看了看房间里骑在安铭义盖过的被子上发情的安伶烟,心想可能又梦到师兄被骚狐狸榨干了,便再次闭上了眼睛打盹。
不过今天的万秀阁还真是格外的安静呢,也看不见有别人活动的身影,大概是璃诗韵和凌梓央都去坐镇祭典了吧,不过那些已经不重要了,为了能让媛芷羽继续留在万秀阁,安铭义也得加把劲了,不然作为门派与皇室枢纽的媛芷羽离开了,那一切就都白费了。
然而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今年主持祭祀的并不是他们所想的那个“新皇后”
,也不是老皇帝,而是许久未曾露面的皇后,也即当今太子的母亲:媛虹盈
虽来参加祭典的百姓一直都在被传言影响,心中猜测能让皇后都失宠的女人肯定会使劲折磨她,但似乎并没有料想中的那么惨,毕竟人都站台上了,说话也不似被折磨过的那般有气无力,甚至……好像还胖了一点。
过往的媛虹盈也不是没主持过春祭,只是那都是在太子出生前发生的事情了,好在她还记得该做什么。
故此这场春祭普通的不得了,与往年除了主持换了皇后以外就没有任何区别了。
安铭义缩在牛肚子里一动不动,听完了整场祭典,此前的他从未参加过,毕竟不是什么人都能离祭台这么近的,若是仔细听还能听到阁主与师傅的窃窃私语,好像说的是什么“草饲”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若浏览器显示没有新章节了,请尝试点击右上角↗️或右下角↘️的菜单,退出阅读模式即可,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