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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拉无关的人下水!”
安铭义试着活动了一下手脚,小心翼翼问道:“那师姐……现在要怎么办。”
媛芷羽闻言眯起眼睛看向安铭义,问道:“不是你们自作主张要来的么?怎么还问起我来了。”
眼见安铭义窘迫,媛芷羽也意识到了自己似乎因为过于愤怒失态了,眼神缓和了不少,叹了口气道:“既来之则安之吧……你不要乱来就好……”
随后她转过身去,向安铭义袒露光洁平坦的背,命令道:“帮本公主搓一搓。”
安铭义答应下来,正准备动手,媛芷羽却又忽然转过身,伸手一下便将安铭义身上湿漉漉的衣物扯了下来,与媛芷羽一般一丝不挂地泡在了水中。
“这样搓~更方便一些。”
媛芷羽的眼神有些迷离地再次转过身去,手中太监的衣服一甩,不知飞哪去了。
之后的两刻钟里,偌大的宫殿中只能听见轻微的水声,媛芷羽趴在浴池边上闭着眼睛,安静的像一只猫,安铭义也很识趣地没有说话,甚至不知道自己在搓什么,媛芷羽的背哪怕是淋上一杯水,水珠也会像打在桐油纸伞一般滑开,不留一丝痕迹,真就像一块上好的璞玉,那外溢的元气无时无刻不在表现修炼多年的成果。
所以安铭义也只能拿着浴巾随意搓几下,脑中依旧一团乱麻,此刻境况与他一开始的料想大相径庭,拜入万秀阁四年有余,前面三年不是修炼就是出门赚钱,之后一年便是基本上都被各种布捆起来射精,对皇城了解虽多,但皇宫内的情况他是基本上不知道的,毕竟那时谁敢传皇宫的八卦,半夜都给你拽出来砍了。
故而安铭义此前不知道媛芷羽的身份,即便她姓媛,最多也只会以为是皇后家族中的人,背景再深厚,也不会想到是当今天子的嫡女,毕竟就连媛芷羽自己都骂自己是野种,更加不会让安铭义想象到媛芷羽在宫中的地位到底有多高。
就在安铭义分心时,似乎是不小心用力了些,竟然奇迹般地在媛芷羽的肌肤上留下了一抹红印,惹得媛芷羽哼唧了一声,安铭义一阵汗毛倒竖,似乎记忆中听到这种声音时前一刻都伴随着他的肉棒在紧致湿滑温暖的包裹中大量射精。
但媛芷羽依旧背对着安铭义,安铭义能明显看见他刚刚用力的地方出现了嫣红,媛芷羽有些埋怨地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安铭义,眼神复杂,安铭义很明显不信他能把媛芷羽捏到痛的,这境界差太远了,他有些嬉皮笑脸道:“师姐,我怎么可能使出那么打的力气给您搓啊,我再怎么搓也不可能搓成这样啊。”
然后媛芷羽脸上的埋怨顿时消失了,脸色冷了下来,道:“女孩子的皮肤都很娇嫩,捏坏了很奇怪吗?”
安铭义的思绪顿时乱了,耳边像有嗡嗡声,咽了口唾沫低声问道:“那……那我现在要怎么办?”
媛芷羽轻哼一声将头扭了回去,藕臂支起下巴一副惬意的模样道:“小时候母后都教受伤的地方舔一舔就好了~嗯?”
安铭义身子一抖,额头冒出豆大的汗滴,也是没意识到媛芷羽话中深意,又咽下一口唾沫,低下了脑袋,伸出了颤颤巍巍的舌头……
媛芷羽的嘴角微微勾起,似是今日那不顺心带来的苦恼尽数消失了,心想师弟这般单纯,难怪两个师妹这么爱捉弄他……如此想着,安铭义的舌头已经沾在了她的后背,安铭义能明显感觉到媛芷羽颤了一下,似乎在憋笑,但一时半会拿不准她的心思,也就不敢停下来,小心翼翼地舔,生怕是又弄伤了。
媛芷羽的肌肤虽不是丝绸,却胜似她平日里所用的丝绸,紧致滑溜,散发着淡淡的桂花香气,想必安铭义被裹住时闻到的丝绸上的香气也来源于此,甚至他舔之前都忘记了自己的这个师姐是修习魅术的……
安铭义感觉到有点头晕目眩的时候似乎已经晚了,媛芷羽忽然转身,安铭义舔了个空,在水里没立住,闷哼一声想要支起腰板站直,却在混乱中被一双玉手搂住了脑袋,再次失衡,脑袋向前倾,脸就被埋在了温香软玉之中,安铭义虎躯一震,勉强抬高面门一瞥此时媛芷羽的脸已是双颊飞霞,满面春风,低垂的睫毛刚刚还挂着的小水珠此时也已经全部掉落。
媛芷羽轻捏安铭义的脸柔声道:“我果然……还是没法对着师弟你生气呢。”
话音落下便搂着安铭义翻转,一幅画卷般的灿金锦缎飞来,将二人缠住送到了床上,随后那幅丝绸缓缓展开,安铭义终于从天旋地转中恢复方向感时,连忙用双手撑起身体维持平衡,下体发胀的感觉汹涌而至,媛芷羽躺在那张丝缎之上,松开了搂住安铭义的手,玉体横陈,两边铺展出去的丝缎好似一对翅膀,她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安铭义眼神中说不尽的迷离,如同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任君采撷。
“师姐……我……我们还没……”
安铭义完全没预料到媛芷羽竟然真的这么急着做起了这种事,开口再问已是多余,只见媛芷羽舔了舔唇便吻了上去,安铭义却还未从刚刚舔舐肌肤所带来的头晕目眩中完全恢复过来,一条湿润的柔软舌头便钻入了嘴里,上方“唰啦”
两声垂落两道红绸,卷起安铭义的小腹拉紧,而那张画卷般的丝缎之下更多的鹅黄长绫如同蛇般迅速爬出,先是爬上媛芷羽的身体,沿着她的那凹凸有致的腰身紧贴肌肤,最后在那大腿根处如同寻到了猎物的毒蛇般抬起了前端,对着那因激动而坚硬发烫的阳物迅速且轻柔地贴了上去。
安铭义一下子瞪大了眼睛,肉棒瞬间便好似受惊的野兔一般剧烈弹跳起来,上面缠绕的鹅黄绫却越来越多,相互交织、扣紧,安铭义感觉好似有无数只小手在肉棒表面轻揉,又好似嘴里这无法抗拒的香舌正在舔舐阳物,最终那鹅黄绫拉紧了,将安铭义的肉棒层层裹起,只精准地露出马眼周围的些许皮肤,轻柔的丝质布料压迫让安铭义条件反射般的震颤起来,嘴上却依旧摆脱不了媛芷羽的强吻,腰上的红绸拉住了他没有完全压在媛芷羽的身上,捆缚肉棒的鹅黄绫却已经拧紧,牢牢锁住肉棒的指向——那一张一合的饱满阴唇,好似嗷嗷待哺的蜘蛛正扭动着口器对着那已经被蛛网困住的可怜猎物流出不少口水。
“嗯~唔……”
媛芷羽眼皮轻颤,松开的唇微微上扬,凑到了安铭义的耳边吐气如兰:“用力些……皇宫的床……比万秀阁里我睡的那张结实的多。”
声音仿佛充满了气泡,温柔的足以让安铭义骨头都软掉,安铭义的身体有些颤抖,感觉好似有什么在身体里爬,一股难以言说的野性在体内翻涌。
他看着身下已经完全放松身体的媛芷羽,喉咙里不由自主发出一阵低沉的怪吼,腰便顺水推舟地沉了下去,肉棒推进紧致肉穴中发出了咕噜噜的声音,蜜壶中的褶皱贪婪地围了上去,安铭义的头皮一阵发麻,在插进去后才想起来这个女人无论表现的多么柔弱,两人天堑鸿沟般的实力差距才是客观事实。
感受到安铭义肉棒的瞬间媛芷羽便已经没了刚才的半分威严,妖女本质展露无遗,安铭义甚至还没反应过来龟头便被花芯牢牢吸住,肉棒被齐根吞没在蜜壶之中动弹不得,媛芷羽闭起双眼轻哼几声,被填满的感觉令她无比满意,小腹的肌肤都微微凸起,蜜壶中的肉褶好似不愿放开般紧紧抱住肉棒,若不是有丝绸保护着怕是仅肉褶的蠕动都能给肉棒扒层皮下来,背后宛若开花般向四面延伸开宽大的金色锦缎,每一处扭动着的丝布褶皱仿佛都在表达着她压抑已久的性欲。
流水般的锦缎缓缓在床上延展开来时发出唰唰的声音,安铭义跪伏的双膝好似插在潺潺流动的溪流之中,然而那部分“水流”
正在卷上安铭义的大腿根,紧贴肌肤,却感觉不到紧张的束缚感,媛芷羽轻轻扭动腰肢,指尖轻轻掐住安铭义左边的乳头,随着安铭义的心跳轻轻拉拽,轻吐着香兰,媚声道:“师弟~愣着做什么呢?难道要以公主的身份命令你这奴才动起来么?”
安铭义努力控制住腰部的痉挛,颤声道:“好…”
此时他已经感觉到呼吸非常紊乱了,他能明显感觉到肉棒表面仿佛有蚂蚁爬过一般的酥麻感,自那丝绸覆盖在阳物表面之后每时每刻都在刺激着,插入蜜壶之后更是雪上加霜,不用动他都感觉快要射了。
眼看安铭义似乎还在愣神,媛芷羽有些不高兴了,松开了掐住乳头的手,随意地甩了一下,拈着兰花指在安铭义的脸上轻轻划过,安铭义仿佛如梦初醒般知道了自己要做什么,下一瞬耳边却传来熟悉的丝绸在空中疾速飞行的声音,一张绣着繁花的锦缎已经缠了上来,携着媛芷羽身上独有的馥郁体香,如梦似幻地在安铭义的脑袋上缠了两圈。
媛芷羽的嘴角再度勾起,绸缎瞬间收紧,勾勒出了安铭义的五官轮廓,安铭义的视线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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