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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妤面无表情，“我已经说了，我没做过。”
张母冷笑了一声，“那宴会场那么多人，佣人怎么谁都不说，偏偏就说你？”
“谁知道呢？可能是......张小姐自己心虚，指使别人这么说的呢？”
知妤的话说着，目光又慢悠悠落在了张书瑶的身上。
“我......我没有！”
张书瑶立即说道。
“可我昨晚也看见了。”
知妤慢悠悠地说道。
她就轻飘飘的说了这么一句，但那落在张书瑶身上的目光，却是让张书瑶的心头一跳！
她的嘴唇嗫嚅着，像是要说什么，但还没来得及说出，门口却传来了另一道声音，“都在吵什么？”
听见声音，张书瑶立即转过头！
当看见陆湛的那一瞬间，她的脸色就更加苍白了。
昨天晚上......陆湛可是亲手将她推开的。
当时他明明已经被药控制住了，可即便这样，他也还是毫不犹豫地将她的人推开。
张书瑶知道，凭借陆湛的才智，他肯定能想到事情是她计划的。
而这件事如果传扬出去......她这辈子都无法抬头做人了。
所以，她只能先发制人。
她要将责任推卸到知妤的身上，只要让陆湛觉得，自己昨晚也是被下了药无法控制自己，她身上的污点......自然也就撇清了。
可此时张书瑶还没来得及说话，陆湛突然看了她一眼。
那锐利的眼神，让张书瑶到了嘴边的话，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你怎么回来了？”
看见他，陆夫人却是有些不满地皱起了眉头。
乔颜倒是很快走了过去，“陆湛，这只是女人家的一些事情而已，你用不着......”
“昨晚的事，和温知妤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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