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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菜陆续上桌。
铜锅咕嘟冒着热气，片好的烤鸭皮泛着琥珀色油光。
宋凌霜手持薄饼，动作优雅地卷着鸭肉，瓷白的手腕在暖黄灯光下，如羊脂玉般温润。
“宋小姐，这次来京城，是处理完海城的事了？”
霍凛用公筷给她添了碗羊蝎子汤，骨汤的香气混着香菜葱花，驱散了几分寒意。
宋凌霜喝了口汤，暖意顺着喉咙蔓延开来：“其实是为了IsabellaMorozova的芭蕾舞巡演。”
提到偶像，小姑娘眼睛亮了起来，“小时候在舞蹈教室，我对着她的《天鹅湖》录像带反复练习旋转呢！”
“巧了，Isabella是阿凛的忘年交。”
傅司宴突然插话，朝霍凛挤了挤眼，“上次她来京城，还是阿凛亲自接机。”
宋凌霜的睫毛轻颤：“霍先生也会去看演出？那能不能和我一起……”
她咬了咬下唇，“我一个人去，总担心再遇到今晚的事……”
霍凛刚要开口，傅司宴重重拍了下他的肩膀。
“这有什么！
阿凛最擅长英雄救美，正好路上还能给你讲讲Isabella的趣事！”
傅司宴压低声音，朝宋凌霜眨眨眼，“别看阿凛平时一本正经，人可是很好的。”
宋凌霜欣喜不已：“那我就先谢谢霍先生了？”
霍凛看着小姑娘亮晶晶的眼睛，喉结动了动，“嗯，到时候，我去接你。”
“太好啦！”
宋凌霜心中的喜悦难以抑制。
今晚遇到的所有波折都变得不值一提，宋凌霜满心期待着与霍凛一同去看IsabellaMorozova的芭蕾舞巡演。
用餐末尾。
傅司宴将最后一块豌豆黄送入口中，“哎哟，年纪大了，吃点就撑，我得先撤了。”
他朝霍凛使了个意味深长的眼色，“阿凛，宋小姐的安全就交给你了。”
霍凛微微颔首，目送傅司宴离去。
霍凛结账时，宋凌霜瞥见账单上的数字，微微咋舌。
霍凛注意到她的反应，淡笑道：“傅司宴挑的地方，价格自然不便宜。”
他接过服务员递来的外套，转头问：“宋小姐，你住哪家酒店？我送你回去。”
宋凌霜报出酒店名字。
两人上车。
霍凛发动引擎，车窗外，街边的路灯渐次亮起，昏黄的光透过车窗洒在两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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