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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独？
她会错了意思。
“啊这样啊，好吧，那我先在这里等。”
苏晟离开凉亭，前往室内。
龙若璃则拉着柳秘书在凉亭聊了起来。
“小柳，看你这个小脸蛋越来越滋润了，咱们苏总的身体也越来越好了。”
柳秘书脸上又平添了三分腼腆和害羞。
她其实跟龙若璃共同与苏总相处过一段时间。
她见过龙若璃的身材，很多t台模特都逊色三分，而且龙若璃的技巧同样很好。
她现在的很多技巧都是在模仿龙若璃。
不过这种日子没有持续很长时间，龙若璃就转去集团一线工作了，后面几乎就没怎么见过龙若璃了，偶尔会见到其他的姐妹。
但龙若璃压根不是想跟柳秘书开荤段子玩笑逗着人玩。
她想打听的是苏天言的精神状态。
柳秘书想了想：“精神状态挺好的呀，但感觉和以前不太一样。”
“嗯？哪里不一样呀？我感觉苏总身体还是很硬朗的呀，看你这越来越嫩的皮肤状态就知道了咯！”
“呃，我其实也说不上来。”
“哈哈哈，没事没事，你只要把苏总照顾好就行。”
“嗯嗯……那龙姐我就先回去了。”
“好。”
室内。
苏天言和苏晟聊了很长时间。
苏晟很长时间没见老苏总，感觉老苏总整个人肉眼可见的衰老了许多，精神状态与之前没办法比较。
他恭恭敬敬地坐在侧位上，不敢有任何冒犯的举动。
他的脸上挂着尊重和敬畏，内在保持着一颗倾听的心。
而苏天言的状态就很随意了。
他很随性地向苏晟交代了关于苏澄的培养计划。
其实这个事情在两人心里都是公开的秘密，平常谁都没有主动提及过。
今天是苏天言亲口承认了有这么个周密性的计划和团队的存在。
目的是为了培养苏澄。
不过之前的事情他没有详细的介绍，只是简单的用“锻炼”
概括了过去。
苏晟此时才问出了他的第一个问题：“那效果怎么样？”
苏天言抿了抿嘴，他在谈及到效果的时候露出了一个差强人意，中规中矩的表情。
“效果还算行吧，但还有待提高。”
苏晟看到苏天言杯中空了，主动起身为他斟满了茶。
苏天言之前不让苏晟接触苏澄，是拿不准自己这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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