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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姐说，“等会儿结束了吃庆功宴去，公司做东！”
众人喜笑颜开。
除了两个人。
应寒之一直盯着舒晨。
舒晨看着王姐的方向，状似兴奋地和其他人一起拍着手，其实眼神虚空，到处乱飘。
不敢看其他人。
尤其不敢看应寒之。
……
庆功宴热闹到了凌晨。
这是应寒之加入公司以来团体的第一次公开活动，全开麦唱跳加上别具一格的舞台创意，现场媒体人评价和网络口碑都很不错。
公司基本都是年轻人，刚开始有些拘谨，到后面放开了都玩疯了。
王姐卸掉了往日的领导包袱，拿起话筒高歌了一曲《爱如火》，把气氛推到了顶点。
游戏玩了一轮又一轮，酒水果盘上了一盘又一盘。
舒晨喝了几杯红酒就趴在桌上，不省人事了。
“小晨什么时候变成小趴菜了，”
杨姐大笑，“我记得他挺能喝的呀，去年年会坚挺到最后都没倒，还挨个儿把女生都送回家了。”
舒晨趴在桌上，一动不动。
此时此刻，其实他的眼睛睁得圆溜溜的，无比清醒地竖着耳朵。
没办法，应寒之从下台开始就一直盯着他。
他不装醉，也没有其他办法可以逃避了。
“可能最近太累了吧，”
他听到王姐低声吩咐，“任遥，你和小白一会儿把他送回家，注意安全。”
任遥：“没问题。”
应寒之突然道：“我送吧，他家里我去过。”
舒晨心中一紧。
王姐：“你留下，我们有事要找你谈，你小姨等会儿也会来。”
应寒之迟疑了一下：“……乔漪？”
“是呀，没想到吧，她恰好也受了邀请，不过这会儿正忙着见几个导演，要晚点到，”
王姐笑盈盈地道，“你稍微晚些回去吧，一会儿司机开车送你。”
应寒之沉默片刻，不情不愿地道：“好。”
舒晨松了口气。
他知道他在掩耳盗铃，该来的总会来。
但在他想好怎么向应寒之解释之前……还是先装一会儿鸵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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