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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衣着宽松，也难掩其下那副经过岁月沉淀，愈发熟润妖娆的身段。
相比内蕴媚骨的王苓珊，已产育过两子的她显然有更具视觉冲击的外放风情，一双天生的狐媚眼，眼波流转间似含春水，然而眉宇间凝练的威仪，瞳孔中闪烁的冷冽，却如冰层般覆盖了所有媚意，形成一种极具压迫感的冷艳气质。
无需言语，仅是站在那里，强大的气场便已笼罩全场。
“测试结束。
最高瞬时时速：109。
8公里。
平均神经反应延迟：0。
185秒。”
毫无感情的电子合成音打破了观察区的寂静。
测试区的气密门无声滑开，王苓珊一边用吸汗毛巾擦拭着颈间与锁骨处的细汗，一边走了出来。
运动后的热血奔涌让她浑身肌肤都透着淡淡的粉色，热气蒸腾，饱满的胸脯随着呼吸起伏，散发着令人无法抗拒的鲜活吸引力。
但她那双清澈明润的美目中却蒙着一层难以驱散的阴霾。
“数据听到了？”
王敏淑将手中的液晶面板转向女儿，声音平稳无波，但那双妩媚的眸子中失望之色清晰可辨，“最高时速甚至无法稳定突破一百一十公里线。
神经反应速度比两个月前的基准测试慢了百分之五点七。
苓珊，这个数据，甚至不如你尚在锻骨境时期的表现。”
她放下面板，双臂环抱，审视的目光如同精密仪器般扫过女儿：“换血境气血奔涌如大江大河，脊髓异变，肉身日强。
理论上，即便躺着不动，力量、速度、反应都该稳步提升。
但你呢？”
她微微摇头，“你现在连这具身体八成的能力都发挥不出来，你的心思太乱了。”
王苓珊擦拭汗水的动作微微一滞，长而密的睫毛垂下，在她光洁的脸颊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她抿了抿饱满莹润的唇瓣，声音有些发闷：“妈，我知道……确实不在状态。”
“状态？”
王敏淑的声调略微扬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愠怒和难以理解，“因为林深？已经两个月了！
集团能动用的资源，异常事务部的官方渠道，全都尽力了！
结果是找不到！
他就如同人间蒸发！
为了……”
王敏淑声音一滞，她虽然也是宗师境界高手，甚至不管按什么标准排序，她都是所有宗师公认前三的绝顶高手，但林深已经是先天境界，当代武林神话，和自己老祖宗在同一个境界，即使岁数上来说林深是她后辈，话也不好说的太直白，多少得留点面子。
她叹了口气：“你就打算一直这样颓废下去？情爱之事不过是人生锦上添花的点缀，不要让它成为你一蹶不振的毒药。”
母亲的话像冰冷的锥子，狠狠刺入王苓珊本就焦虑不安的心。
两个月来的担忧和无助还有日夜煎熬的思念瞬间被点燃，化作委屈和叛逆。
她猛地抬起头，眼中水光氤氲，执拗地回视着母亲，几乎是脱口而出：“那你呢？！
你难道就从来不想爸爸吗？您就能那么轻易地把他放下，当作从未存在过吗？”
话音落下，观察区内的空气瞬间凝固。
其他研究员面面相觑，默契离场，偌大的77层只剩下了母女二人。
王敏淑环抱的手臂几不可察地收紧了一下，冷艳的面容上极快地闪过一丝不自然，但旋即被更深沉的淡漠覆盖。
她被女儿的质问噎得一时语塞。
想沈方玉吗？
偶尔，在深夜处理完文件，回到那间空旷，只剩下她一个人呼吸声的卧室时；在某个商业晚宴上，看到别人夫妇携手应酬、低声私语时；或者在儿子王茯龙偶尔流露出与他父亲神似的的表情时……心湖深处会泛起一丝极淡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涟漪，那是一种名为“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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