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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正想了想，决定实话实说，“确实有这种情况，我知道一些内情。”
林雨薇眼睛一亮，“能详细说说吗？”
李正把王有录收钱的事情说了一遍，当然没有提到视频的事。
林雨薇认真地记录着，“你有什么证据吗？”
“我可以提供一些线索，但需要你们自己去调查取证。”
李正说。
“好的，非常感谢你的配合。”
林雨薇合上笔记本，“如果还有什么情况，我会再联系你。”
两人走出会议室，林雨薇突然说：“李先生，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我想请你吃个饭，算是感谢你的配合。”
李正有些意外，“这…不太好吧？”
“没关系，就是普通的感谢。”
林雨薇笑道，“而且我对你们的酒很感兴趣，想了解一下。”
李正想了想，点点头，“那好吧。”
两人来到附近的一家餐厅，找了个安静的位置坐下。
“你们的酒我听说过，最近很火。”
林雨薇说。
“还行吧，刚起步。”
李正谦虚地说。
“我尝过，确实很好喝。”
林雨薇笑道，“你们是怎么想到做网络推广的？”
李正把乔安娜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
“乔安娜？听起来像外国人的名字。”
林雨薇有些好奇。
“她是混血，在美国读的书。”
李正解释道。
两人聊得很投机，从工作聊到生活，从生活聊到兴趣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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