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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莺’没有单一首领，它是一个集体意识网络，而我...是它的最初载体和核心接口。”
她走向水池，手指轻点水面，激起一圈圈涟漪。
每圈涟漪都变成一幅全息图像，展示着不同的场景：顾长风与苏明远年轻时的争论、林薇被植入控制芯片的过程、沈牧之被威胁妥协的瞬间...
“为什么？”
顾夜宸声音沙哑，“为什么要做这一切？为什么要伤害那么多人？”
“母亲”
的影像露出悲伤的表情：“为了进化，我的孩子。
人类文明已走到瓶颈，需要外力推动。
你父亲和明远叔叔的技术是钥匙，但他们的理念太过局限。”
她指向苏晚意：“明远只想用技术改善建筑环境，你父亲则希望控制能源市场。
他们都太短视了。”
她的眼神变得炽热，“这项技术能够重塑人类意识本身，创造真正的集体智能，消除个体的孤独与隔阂。”
苏晚意突然明白了：“所以你制造事故，陷害我父亲，不是为了窃取设计，而是因为他发现了你的真实目的？”
“母亲”
点头，几乎带着歉意：“明远太聪明了，他看穿了我的计划。
我不得不...”
她没有说完，但意思明确。
顾夜宸举枪指向全息影像：“停止这一切。
现在。”
“母亲”
悲伤地摇头：“你还不明白吗？枪械对我没有意义。
我早已超越□□的限制。”
她的影像突然闪烁，出现在顾夜宸身后，手指轻触他的后颈。
令人震惊的是，顾夜宸竟真的感到一阵刺痛，仿佛被真实触碰。
他猛地转身，却发现空无一物。
“全息影像不可能有实体感。”
苏晚意警觉地说，“除非...”
“除非这不全是全息影像。”
“母亲”
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这个空间充满了纳米机器人，它们可以模拟触感，甚至更多。”
随着她的话语，周围的植物突然活动起来，藤蔓如蛇般蠕动，光芒变得刺目。
空气中的光点聚集起来，形成实体屏障。
“我本希望你们自愿加入新世界。”
“母亲”
的声音变得冰冷，“但现在看来，只能采取更直接的方式了。”
顾夜宸拉住苏晚意的手：“我们得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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