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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只有龙神神位可以传承？”
墨程铮好奇，问她。
“这是龙神的神权，叫做绵延，对万事万物一切感知的绵延。”
“那后来呢？”
徐段尉继续追问。
“我原本以为，哥哥只是让我将我禁足，留在皇宫里，偶尔亲自来给我送些餐食，可那天……”
“婉婉，该用膳了。”
夜婉正低头整理着自己闲来无事画的画，忽然听到那熟悉的呼唤声。
她握着毛笔的手指微微一顿，笔尖在宣纸上洇开一小团墨渍。
缓缓抬起头，目光与几步外的兄长相接时，她的瞳孔不易察觉地放大了一分。
那声称呼，的确久违了，有一种难得的亲切。
“哼！
夜瑟！”
夜婉到底是生了夜瑟的气，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能离开房间，自己在这里画的，已经摞的老高。
“你让我吃我就吃？你还不让我离开宫殿！
凭什么！”
她鼓着腮帮子，眉头微微蹙起，像是赌气般把脸扭到一边，却忍不住用余光偷偷瞥向哥哥。
夜瑟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只留下了一句，“找机会跑吧婉婉，哥哥护不住你了。”
夜婉身子一怔，语气，眼神，一切都是无比熟悉，她有一种感觉，她感觉跟夜瑟好久不见，却又即刻分离……
“所以你听了你哥的话，跑出来了？”
墨程铮问道。
夜婉点点头。
“你哥要你跑的话，为什么还会被追啊？”
墨程铮感到疑惑。
“因为下令追捕我的人……也是哥哥……”
“……”
墨程铮哑口无言。
“所以你才觉得，魔界有问题。”
徐段尉想起夜婉在神宫里问石神的话。
“是这样的。”
“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萧念问她。
“如果我可以找到上古龙鳞，继承神位，我就可以恢复所有的力量。”
她抬起头，目光扫过众人，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语速逐渐加快，双手抓着桌檐，仿佛要挣脱紧张的束缚。
“我的眼睛，就可以看透世间一切，说不定可以看到魔界大变的原由。”
她咬住下唇，双手紧握，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指甲边缘，仿佛要将所有不安都揉进掌心的纹路里，但眼底燃烧的星光却愈发清晰。
“只是现在，死神公然宣称，要汲取龙凤二神的神力，我需要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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