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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人界开着门的，基本都是些闲乐的活动，晚上没有店铺会开门做生意。
徐段尉目光落在紧闭的门上，停留了片刻，又默默移开。
他知道是自己的抉择错误，喉头动了动，像是想咽下什么，但终究没出声。
萧念在他旁边，细微的动作的一清二楚，拉起他的，摩挲着徐段尉的手心，轻声说，“没人有异议。”
“嗯。”
徐段尉微微垂下眼帘，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再抬眼时，眼角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暖意，嘴角也努力向上弯了弯，可那笑意却怯怯地蜷在唇角，不敢肆意舒展。
目光与对方交汇的瞬间，眼神里盛着一种混杂着些许欢喜，像是冬日里融化的一小片积雪，透出底下悄然萌动的春意，温润却难言，仿佛连他自己都未察觉，那抹开心正从眼底无声地漫上眉梢。
墨程铮当然听不见这边的动静，但夜婉可以，看着他们站在一起，画面太美，不忍心打扰他们。
“哥！”
墨程铮没有回头看他们，指着前面那条还有灯火光的街，“那边应该有住的地方，咱们过去吧。”
夜婉猛地转头，用警告的眼神盯着墨程铮的背影，可惜他看不见。
再回头时，她愣在原地，萧念和徐段尉早已恢复如初，手也撒开了。
方才的激动都哽在胸口，心里涌起一阵小小的失落。
轻轻叹口气，朝着墨程铮的方向走，脚步有点慢，脑子里还在回想着那个温柔瞬间……
唉——
“掌柜的，要四件房。”
墨程铮刚进门，就朝里面喊着。
“好嘞，客官您这边来。”
掌柜的引着他到了柜台，“打算住多久啊。”
墨程铮站在原地，眉头微皱，心中犹豫不决。
他的目光游移不定，似乎有些犹豫。
转头就看到萧念进来了。
“哥，住多久啊，一晚上吗？”
萧念点了点头，“先住一晚吧。”
“好嘞！
四位一共是二百文。”
徐段尉刚想掏钱，就被萧念拉到身后，自己走上前去，交付了房钱。
“正好！
我给你拿房牌。”
徐段尉依靠在廊柱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夜婉无精打采的靠在门口，看见另一边有一个小姑娘，看着比徐段尉还要小些，上去跟她搭话。
“小妹妹，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那女孩原本正静静地坐在桌前，全神贯注地看着手中的书籍，仿佛外界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以至于夜婉的声音打破了她的宁静，女孩像是被惊扰的小鹿一般，猛地抬起头，眼神有些惊慌失措。
她的手不自觉地用书挡住嘴巴，好像想遮盖住什么。
过了一会儿，她才稍稍平复下来，缓缓放下书本，露出了一个略带羞涩含蓄的微笑。
“我叫晓凝，今年十五……”
“这么小啊，我叫夜婉，我都有……嗯……十九岁了，你在看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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