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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程铮看着她这副表情，很是无奈，“你刚刚还嫌弃他的。”
“没办法，我控制不住嘛。”
夜婉的下巴微微抬起，脖颈的线条绷得笔直，像是被无形的线牵引着，将这份痴笑定格成最完美的弧度，看着走远了的两人，“一想到他们两个，我记忍不住……”
“那你少想他们，多想想……”
墨程铮说到这里就不说了，摸着后颈歪过了头。
“嗯？想什么？”
“我说……要不今晚出去吃吧，让他们……呃，单独待着。”
“也好。”
夜婉抱胸，指尖轻点着胳膊，节奏凌乱却欢快，仿佛在为心中的沸腾打着节拍。
那笑容里没有一丝杂质，纯粹得像浸在蜜罐里的幼猫连呼吸都变得轻快。
“他们两人呢！”
徐段尉看着眼前一大桌子菜，又转头看着身边的萧念。
“我不知道啊。”
萧念一脸无辜。
“二位公子啊。”
掌柜的跑过来找他们，“同你们一起来的那两位小友让我跟你们说，他们今晚出去吃了，叫你们不要等了。”
徐段尉尉尉皱起眉头，“特意为他们多点了一些菜……”
“没关系尉尉，他们出去犒劳犒劳自己也好。”
“那这些菜怎么办啊。”
徐段尉看着这一桌子菜犯愁。
“老板。”
萧念转头对老板说，“这些荤菜都撤走吧，分给那些吃不上饭的人家钱我们照付。”
“好好好，好嘞！
二位真是菩萨心肠，我这就去办！”
……
徐段尉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老板把荤菜都撤下去了，直到最后只剩四个素菜，他才开口。
“不至于一个都不留吧，你不吃吗？”
萧念摇了摇头，“今天不想吃。”
他拉着徐段尉的手，“我知道，你们家从前总是帮助困苦人家，我也想试着再多了解你一些做你曾经在人界做过的事。”
我想弥补这九百八十二年里，我们不在一处时，所有的一切……
“你还不够了解我吗？”
徐段尉托着下巴，胳膊撑在桌子上，看着一脸真诚的萧念。
“还不够……还想再多了解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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