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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为贱籍是迫不得已，自甘墮落就难怨旁人了。
“可曾读过书？”
寧越的声音不见起伏。
红衣的眼神更为暗淡，似忽闪忽灭的远星，“只上过两年私塾，许多字还...还认不太全。”
岂止是认不全，其实是压根就不认识几个，自小就不爱读书。
但寧越眼中的兴趣却越来越浓。
不识字好啊。
不识字就不担心回头近身侍奉的时候，看了不该看的，泄露了军机。
而且日后忙碌之时，有红袖添香，縴手研墨；
至於閒了，嘿嘿嘿...
琵琶曲他也是爱听的。
“好了，站到一边，候著吧。”
红衣闻言，神情愈发沉寂。
却听得主客又说道：“待会跟我一起走。”
“是！
遵命大人！”
红衣瞬间雀跃。
之后，零零散散又来了几波女婢，质量参差不齐。
寧越只看上了一个脸色稚嫩的及笄少女，留意到了对方裹了胸，於是留下来打算养成。
再后来，婢女还没上台，李秀才先进来了。
一张脸皱成了菊，三角眼也眯成了一条缝。
进门便拜道：“大人您眼光实在是太高了，这么多婢女，也只得两个能稍微入了您的眼。”
“只是小店经营尚浅，已经再无人可供大人挑选了。”
寧越见其目光闪烁，笑问道：“真的没了？还是说你老李藏著好货捨不得拿出来？”
“若是今日欺我，回头我可要去你主家好好告上一状。”
李秀才被嚇得冷不丁一颤，咬牙强撑道：“真没有了，大人，还有几个人都是各大楼已经预定好了，而且预定价格不菲，小人这边若是许了您，另一边恐怕是不好交代。”
“还望大人高抬贵手，莫要让小人为难了。”
寧越闻言，腹中暗笑，若李秀才当真为难，断不会把几人的消息告诉他。
而现在说了，无非就是怕他付不起价格，在藉机试探，此外也不无趁机抬价之嫌。
毕竟他身上穿的可不是副百户的金线银袍，市井平民不识货，又不敢得罪贵人，也只好如此。
寧越故作生气的沉下了脸，“怎么？你老李莫不是以为老子付不起这点银钱？！
净拿这些话来搪塞我。”
“你只管叫人，若是真出色，本官不会少你半个铜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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