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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他猛地想起什么，"
"
园丁"
笔记里提到的"
老K"
"
"
郑明远的代号之一。
"
林薇点头，"
张建军——也就是"
园丁"
，是省厅禁毒总队直属的特情，卧底两年才接触到这个层级。
"
她顿了顿，眼神变得复杂，"
他的任务本来是收集证据后撤离，但在最后关头发现了这栋楼的秘密，决定冒险深入."
然后就被栽赃，被捕。
陈默在心里补完了后半句。
一股寒意顺着脊梁爬上来——他们现在查的，是个连专业卧底都折进去的龙潭虎穴！
"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陈默直视林薇的眼睛，"
我只是个偶然卷进来的租客，你完全可以把我踢出局。
"
林薇没有立即回答。
她走到那个曾经让陈默做噩梦的工业冰箱前，轻轻拍了拍金属外壳："
知道这里面现在装着什么吗？"
陈默喉结滚动了一下，不太确定自己想知道答案。
"
张建军的遗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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