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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该说是绝境！
因为他感觉到，自己的经脉再也无法存续灵气，身体就像是个筛子一样，灵气入体即散。
这也就意味着，他以后再也无法提升修为！
在万法宗，不能进阶就意味着失去潜力，失去潜力就会被放弃！
被放弃后的外门弟子只有两条路。
进入内门，成为内门杂役，服侍内门弟子，成为几乎等同别人附庸，乃至是奴隶的角色。
或者，等到明年考核，被逐出宗门！
无论哪条路，李牧都不想选。
“可我没有其他选择。”
李牧又狠狠灌了一口酒，朦胧醉眼看向外面，只觉得往日美好无比的日落，灿烂无比的云海，此刻是如此刺眼。
“草！”
他气上心头，手里酒壶狠狠拍在桌子上。
砰！
三寸厚的实木桌子应声而碎。
铛啷啷！
哗啦啦飘落的碎木屑中。
一面古朴沧桑的青铜古镜落在地，在地上打了几个转后，静静躺在地上，映照出出李牧狼狈的模样。
但李牧看到这一幕后，眸子里反倒生出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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