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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影响合作是不可能的。
刚把金毓婉接出医院，金碧云便通知董事会，重新评估与医院的合作项目。
开车回家的路上，金毓婉时不时便偷看金碧云一眼，那欲言又止的小模样落在金碧云的眼里，是可怜又可爱。
这是自己唯一的亲骨肉，前世被自己连累害死的小姑娘，金碧云怎么看都觉得亏欠，怎么看都觉得喜欢。
她抬手将女儿抱在了怀里，亲昵地摩挲了几下毓婉的发心，轻声说：“有什么话直接说就是，在妈妈面前，你永远可以畅所欲言，不必拘束。”
有了这句承诺，金毓婉才敢开口：“妈妈，那家医院只有那个男护士对我不太好，惩罚他一个人就好了，不要因为我，影响你公司和那家医院的合作。”
听了女儿的话，金碧云觉得心里软软的。
这就是她善良的乖女儿，即便是在医院受到了冷待，也还能站在大局上思考问题。
金碧云捏了捏金毓婉瘦得快要没有肉的小脸，轻声说：“只是重新评估一下，如果那家医院真的合格，是不会影响到合作的。”
金毓婉抿了抿嘴唇：“妈妈，其实......”
话说到这里，她沉默下来，又开始纠结要不要继续说下去。
想起刚才金碧云的许诺，她终于又鼓足了勇气：“其实，这家医院的医护人员态度都很好，唯独对我这样，大概是，是有人故意让他们这样做吧！”
她到底没有说出沈瑶的名字。
妈妈喜欢养在身边十几年的沈瑶，多过她这个亲生女儿，这是金毓婉回来以后被灌输的观念。
即便今天的妈妈和蔼亲切，金毓婉也不敢挑战沈瑶在妈妈心里的位置。
她只能，也只敢把话说到这个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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