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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到九位数就收手吧！”
金碧云叮嘱了周梅一句后，继续跟金毓婉说起了刚才还没聊完的话题：“所以婉婉，从现在开始，你要记住，你才是金家唯一的大小姐，他们给你提鞋都不配，不要再去在意他们的想法与目光，因为他们不值得，明白吗？”
这段话，对于流落在外十年、又被精神虐待了三个月的金毓婉来说，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她轻轻地垂下眼眸，紧张地搓了搓手后，一下子站起了身：“妈妈，我明白了，我想先去一趟卫生间。”
看着金毓婉有些落寞的背影，金碧云知道，想让女儿转变观念，并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做到的，她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瞧着金碧云的脸色，周梅相当识趣地离开了包厢，悄悄地跟在了金毓婉的身后。
包厢里只剩下了金碧云一个人。
她掏出手机，调出和顾淮序的聊天界面看了看。
两人上次聊天还是在前天，金碧云签约成功后，给他发了一条通知的消息，而他回复了一个小猫点头的表情包。
金碧云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
老实说，这个表情包跟顾淮序的气质并不相符，可那时的自己所有心神都在毓婉身上，并没有第一时间察觉并询问。
想到这，她干脆给顾淮序打了一通电话。
对话倒是很快便接通了，声音带着几分慵懒，听起来挺性感：“老婆？”
金碧云有些语塞。
严格算起来，这已经她和他隔着一世的再次通话，虽然在他那里，不过就是几天的差别。
想着他前世的结局，金碧云质问的心思淡了，语气也随着柔和：“你在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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