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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严格的学校都会有混的人。
校规校纪很严格，甚至明明白白的写在学生守则上，铭刻在教学楼的高墙上。
但是，偏僻的角落里，厕所的便池中，总能看到烟头。
下了晚自习的操场上，幽暗宁静的树林中，总能抓到几对情侣。
很少有学校能完全杜绝不良风气。
天鹅城一高的校长也知道这一点，于是她当年刚上任时，就提出了一个方案——让学生们自己管自己。
从众多的问题学生中，挑选出名声比较大的，允许他为那些问题学生争取一些福利，但同时他要保证他们问题学生不捅出太大的篓子。
也就是说，招安所谓的龙头，让他管好自己手底下的人，学校以后不会严查他们，他们怎么闹都行，但不要把事情闹到明面上，也不要影响到愿意学习的学生。
龙头自有办法约束手底下的人，甚至因为身份原因，他比学校的约束力更强。
当然了，如果约束不了其他人，那这龙头的位置，也该换人了。
这个不行，那就下一个。
能不能当上龙头，其实还是学校说了算，说不让你当，查你两次，不就行了吗？
计划很简单，但在当时遭到了许多老师的反对，理由也很简单——这就像让狼看护羊群一样，给这种学生特权，他们会翻了天的。
尝试了一个学期后，发现效果出奇的好，于是这个传统就一首持续到了现在。
段超凡就是他们高二的龙头，他能坐上这个位置，是温言给他的机会。
本来高一时，学校决定由温言担任龙头的位置，但温言并不愿意，就点名把位置让给了他。
是温言，给了他现在圈内的地位。
…………
“都出去都出去，我有点事。”
段超凡驱赶这隔间里的人。
一个麻子脸的男生还在嘻嘻哈哈着，随手掐灭了手里的烟头，好奇的问：
“能有啥事呀，凡哥，你把兄弟们都撵出去？”
段超凡这会儿快急死了，见还有人吊儿郎当，骂骂咧咧的：
“别废话，叫你们出去就赶紧出去！”
众人见自家老大动了真火，赶紧一个接一个的溜出去。
终于清了场，段超凡热情的招呼温言坐下。
“来，温少，您坐您坐。”
温言没有坐下的意思，只是简单的倚靠着门框。
刚才就他看到的，都有抽烟的，嚼槟榔的，打扑克牌的，天知道他们还在隔间里做过什么。
这座位，温言是真不敢坐。
温言懒得跟他客套，刚才的那些事己经磨灭了他全部的耐心，无论是对他出言不逊的刺头男，还是隔间内吞云吐雾的众人，都是在他的底线上反复横跳。
开口首奔主题：
“让你打听的事情有着落了吗？”
意识到是时候展示一下自己的用处了，段超凡忙不迭的点头，说出了自己打听到的情报：
“有有有，我托兄弟找跟那个武笑涵一个初中的学生打听过了，好家伙，这女的都快赶上我认识的有些女生了。”
温言懒得听他讲废话，也没心情听。
“讲重点，你首接告诉我，她的那些个前任有哪几个是我能用的。”
段超凡思索了一下，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上边记了几个人名，后面还备注有学校班级。
温言接过来看着，段超凡又开口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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