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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长夜司终于破门而入，看到的却只是一具渐渐冰凉的尸体。
……
十分钟后，白榆坐在楼梯上着呆。
“你还好吗？”
刘星汉走近后拍了拍白榆的肩膀。
他此时正在呆，抬起眼来：“刘警官，我……没事。”
“对你而言，可能视觉冲击力太强了，好好散一下心理压力吧。”
刘星汉关切的说。
……我都喂人吃了不少花生米了。
白榆笑了笑，点了点头，仍然显得有气无力。
本以为抓到了机会，最后却只是逼死了周渡……他也是受到牧羊人控制的走狗，后者下令，他便只能自尽……不过受制于人，这大概对他也是一种解脱。
“没抓到活口，是很遗憾。”
“没有用的。”
白榆说：“即便是咬舌自尽，他也一定会死。”
牧羊人对走狗有绝对的生死掌控权力……抓了活口最后也会变得尸体，没有区别。
白榆所想的其实是另一点……之前和自己对话的，对自己百般嘲弄的，应该不是周渡的意识，而是牧羊人起的远程代聊。
影子毫无疑问是在牧羊人的手里，所有一切关键线索都集中在了牧羊人的身上。
但他……远比驯兽师苟太多了。
连上班都是走狗代替本人上班打卡，真……
白榆简直想爆一句粗口，不当人子的苟东西。
他结束了散漫的思考，摸了摸口袋：“对了，刘警官，这菩萨像得还给你，挺灵验的护身符……”
刘星汉笑道：“对吧，那可是我戴了二十几年的好东西，有灵性的玉……不过也就是起个心理安慰，肯定比不过上头来的那件护心镜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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