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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后悔？”
旁白话音傲然反问，满是嗤笑。
“当然，你不信么？”
叶无忧眯眼，随即摇了摇头，淡淡开口，语气有些怅然若失。
“这话怎么说呢，最近这些年我总觉得心中有些空落落的，哪怕如今将小结巴找了回来，可这份情绪却依旧还在，我一直在想是为什么，最终现原因在于缺少了些什么东西。”
旁白不说话，冷笑一声，面具之下那双显露的眸子却是冰冷的注视着叶无忧。
叶无忧神色平静，不说话，就这么盯着旁白。
后者此刻沉默半响，淡淡问。
“缺少了什么东西？”
话音却不似先前带着嗤笑。
回应旁白的是简简单单且极为熟悉的三个字，和叶无忧那神色带着玩味的笑意。
“狗东西。”
骂人不是好事。
叶无忧知道这一点，骂别人他会愧疚，但骂旁白……
脑子里天天有人疯言疯语时不时让你开银帕，这能忍住不骂的？
叶无忧自然忍不住，他骂旁白，只是不想自己愧疚。
旁白没说话。
但白玉蟾却是隐隐能察觉对方身上那一丝气息的荡漾。
气抖冷。
旁白转身，与一旁的白玉蟾擦肩而过，脚步微微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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