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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错乱的心跳，还未停歇。
他看了眼前排助理递来的文件，没有接，而是吩咐司机：“先去顾家别墅。”
司机恭敬地说了声“是”
，接着打方向盘改道。
助理则很有眼力见地将文件收起来，不过转身的瞬间，看见陆景炎的领带有些皱巴，藏青色的领带被水打湿，明显有块颜色更深。
他惊讶得眨了眨眼，换做从前，陆总是决不允许自己衣衫不整的。
经过昨晚，就变性了？
提起昨晚，助理又想起他在酒店楼下等了快半小时，结果接到陆总打来电话说，让他先回家。
“陈启。”
听到老板叫自己的名字，助理连忙应道：“陆总，您吩咐。”
陆景炎握着手机，薄唇微抿，没有抬头：“下次顾小姐打电话来，不管我在忙什么，你直接拿给我。”
助理听后愣了秒，随即点头：“诶，好。”
他没看错吧？
陆总刚刚......是在笑？
助理觉得不可思议，倒不是陆总从来没笑。
只是，他第一次见他笑得这么......暧昧？
陆景炎在通讯录找到顾清的电话号码，点进去编辑，然后星标置顶。
-
车子在顾家别墅外停下。
“陆总，要我先去问候一声吗？”
助理询问道。
陆景炎看着顾家大门，眉峰微拧，冷声说：“不用。”
对待这类人，无所谓礼节。
助理点点头，说了声“是”
，推着他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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