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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焯过水的蕨菜晾晒，婆婆丁用盐醃渍好，冯素莲才回宿舍。
推开门，幽暗的灯光下，谢春红把被褥当桌子，放在膝盖上写著什么，边写边啜泣，其他几人在一旁劝著。
见冯素莲进来，都抬头看过来，小谢的目光全是憎恶。
“怎么啦？”
冯素莲一头雾水。
“哼！
虚偽！”
小谢用力一抹眼泪，低头继续写。
袁红梅、宋巧儿、林佳丽面色忧心，冲她轻轻摇摇头，示意她別问。
许红英淡淡看她一眼，说不上憎恶，但眼神疏离、淡漠。
冯素莲感受到不友好气氛，默默拿起脸盆、牙刷等出去洗漱。
不知何时，相亲相爱的姐妹，关係变成这么僵硬。
“你跟师长告状啦？”
袁红梅几人也拿著盆出来。
“？”
冯素莲懵逼，“我告什么？”
“你真没跟师长说什么？”
袁红梅问。
“我能说啥？”
冯素莲苦笑。
“我连书都不敢交给张同志，全交给师长，免得惹一身骚，那丫头看谁都像跟她抢男人的。”
“难怪了！”
袁红梅大概猜到什么。
大家相处这么久，相信冯素莲不会说谎，也不是搬弄是非的人。
“唉，小谢是真著魔了！”
宋巧儿嘆息。
为一个追不到的男人，逼得小冯把私藏的古籍交出去自证清白。
咄咄逼人，还觉得自己委屈，挺让人无语。
“小谢以前不是这样的，小冯，你別跟他计较！”
宋巧儿安慰。
“没事，等机场修完，大家各奔东西，再见面不知何时、何地？
有必要为这些小事置气？再说，她比我小，我是姐姐，本该让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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