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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娃心中暗叹一声：“还真是一点戒心都没放下。”
“你疯了吧？这种黑暗补课不买传播权……岂不是要得罪大型补习机构，得罪功法开公司？”
“我才高一，你让我对付另一位邪神？”
娃娃连忙解释道：“没让你立刻动手嘛，你再积攒一下实力，等实力足够强大就能动手了。”
如今一听这布娃娃的说法，自己的猜测似乎也得到了印证。
相比之下，他更关心愿望的事情：“愿望能不能撤销？”
“至于实力嘛，最强大的那些邪神王都在地下十八层接受信仰，窜上来的邪神也是爬越高的越强，滞留在第一层的邪神厉害不到哪里去。”
娃娃哈哈一笑道：“我虽然不在巅峰状态，但若论隐藏之道，却不是区区一层的家伙们可以现猫腻的。”
张羽这才点了点头，接着说道：“那来吧，提升我的潜力吧。”
张羽接着说道：“你既然不肯撤回愿望，仍旧想用仪式来制衡我，那我接下来也只能随身带着你，保证自己随时随地都能和你同归于尽了。”
“特么的功法传播权不买！
授课权不买！
什么权都不买，就特么收了钱就直接给学生补课！”
“非法补课……虽然卖课的价格比正规补课班低许多，但因为不买什么功法传播权教授权……反而赚更多！”
张羽直接一掌将娃娃捏在手心：“你耍我？”
“你觉得我可能答应你吗？不要说这种不切实际的要求了，你我如今同船共济，谈点实际的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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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看了半天之后，娃娃突然说道：“你想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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