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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不及阻拦，就被挡在门外。
我愣在原地，想要敲门的手停在半空。
之前我喝醉的时候，杜若秋从来没有管过我，即便我喝到胃出血，躺在医院的时候，她都只会说。
「又不会死，大男人不要这么娇气！
」
对王瀚，她却又是另一种态度。
在厕所门打开的时候，杜若秋只穿着内衣，她的衣服用来给王瀚擦拭身上的秽物了。
我分明看到王瀚延眼神清明，满是对我的嘲讽，他分明是清醒的！
可当我说出的时候，只得到杜若秋的嫌恶眼神。
「陈羡，你真是太让我恶心了，只有你会想到这种龌龊事情！
」
「你就是记恨我没来得及回来过你的生日，所以故意污蔑王瀚！
」
第4章第四章
4.
回忆一幕幕闪过，最后回归现实。
「是！
我什么都不算，那我走！
」
我无视了周围人的眼神，自顾自收拾了东西，准备离开。
离开前，杜若秋冲出来拉住了我，她眼圈猩红。
「别闹了，陈羡。
」
见到我额头的伤口，她有些心虚。
「你知道的，瀚哥本来就生着病，我主要是不想让他生气。
」
「还是你说话太伤人了，要不我怎么会......」
我扯开了她的手，态度强硬。
「杜若秋，假如你只能从我和王瀚里面选一个，你会选谁？」
果然，不出我所料，她沉默了。
可看她时不时朝屋内看的眼神，我就已经明白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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