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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千算万算都没有预料到会是这种发展。
“楠子，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有觉得哪个人长得很好看？”
【那倒不是。
长得好看的人和长得一般的人，我还是能分清的。
】齐木楠子只是能看到他人皮肤下的血肉，不代表她就会一直把视线长久的停留在他人皮肤下的血肉上。
只要眨一下眼，对方又是别人眼中的正常模样。
川上富江握住齐木楠子的手，让她再次触碰自己的脸。
“那……在你的眼里，我是不是世界上最美的人？”
【你是把我当做魔镜来询问了吗？】齐木楠子忍不住吐槽。
“魔镜才没有楠子那么厉害。”
川上富江轻笑一声，随即侧过头，亲了亲她的手腕。
齐木楠子一怔，之后快速将手抽了回去。
对方的亲昵动作太多，这有点麻烦。
她移开视线，提议富江要不要离开天台，去楼下的教室体验文化祭的乐趣？
收起空下来的手掌的川上富江掩盖失落，轻声问楠子的班级举办的活动是什么。
【是鬼屋。
】
“鬼屋啊，我们之前的班级好像举办过，那个时候楠子在扮鬼。”
【嗯。
】
即使每个川上富江都是独立的个体，但是他们都继承着所有富江的记忆。
即使自己当时不出现在那里，甚至并没有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但是那份记忆却能让他们理所应当地保*留着，使用着。
他们理所当然地和齐木楠子聊着各种话题，并向她撒娇，说着喜欢她的话。
川上富江再次抱住齐木楠子，满足地低语：“我好喜欢楠子。”
齐木楠子对这种情况早已习以为常。
她现在还有一个比倾听他的告白，在意文化祭更需要关注的事。
那就是——
【我还没有忘记你刚才所说的恶灵。
如果不能解决掉它，它很有可能会在这个世界造成麻烦。
】
被提醒的川上富江定了定神，然后拿出手机，说：“我有打算把它毁掉。”
齐木楠子接过手机，端详着。
从外观看，它和普通的手机没什么不同；如果从附着幽灵的角度来观察……
嗯，她也看不出任何异常。
因为她没办法看到幽灵。
不过，此刻她也不需要看到幽灵，只需要毁掉这个传播媒介，应该就可以了。
她本想把手机粉碎，但如果幽灵在感受到危险后逃脱，附着在其他人的手机上，那就不妙了。
想到这里，齐木楠子认为自己需要更稳妥地处理这部手机。
她看向川上富江，让对方待会儿扶一下自己的身体。
川上富江不明所以，但还是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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