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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知自己粘稠，根本没办法化开的扭曲。
如果雪司再靠近他一些，说出一些更为好听的话，他想他会正视自己的内心，和雪司加强联系。
＊
没有人帮忙解答“心血来潮”
的事情。
提出的富江不说话，被指控心血来潮的富江也没有反驳。
乙坂雪司一头雾水，但又没办法强迫他们开口。
穿着登山服的富江自然清楚冒牌货们所指的话题。
说实话，那天他差点被人形电脑掐死。
继承着冒牌货数据的破铜烂铁占有欲还真是惊人。
不过也只是惊人罢了。
富江的目光落在雪司身上，说:“我想你可以习惯真正的川上富江和冒牌货们存在的世界了。”
“不过，你要记得我才是真正的川上富江。
其他的都是冒牌货。
乙坂雪司愣住。
其他富江开始不满地争论。
“到底谁是冒牌货啊？”
“冒牌货好意思说别人是冒牌货！”
客厅里的声音变得嘈杂起来。
身处嘈杂氛围的乙坂雪司却没有打断的意思。
在他们互不相让，准备更加证明自己才是真正川上富江的时候，一句询问打断了他们。
“富江是从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的？”
这句话岂止是打断，简直将客厅的氛围瞬间冻住。
虽然他们已经让雪司知道了「川上富江死过」、「川上富江可以分裂」的事情，但更多的事情他们并不想对雪司说明。
比如被分尸，被焚烧，被刀刃捅很多次……那些绝不可以让雪司知道。
川上富江很骄傲。
他希望自己在乙坂雪司心里是世界上最美丽的人。
那种悲惨的死法……
一点都不美好。
富江们罕见默契的沉默让乙坂雪司有了不太好的猜测。
“是从第一次葬礼的时候，还是更早？”
“当时警方所说的被……”
乙坂雪司最终没能把“分尸”
说出口。
之前所认为的警方调查的乌龙，现在看就是真实的富江死亡情况。
富江真的以着凄惨的死法死去了。
也许，那不是他第一次那样死亡。
乙坂雪司没办法控制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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