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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的宫主，铁打的大长老，这句话在上界诸多道统势力间流传，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大长老果然爽快，不过这件事还请你以道心起誓。”
顾长歌微笑道，变脸之快让月明空和顾仙儿两人都不知道说些什么。
“老夫答应过的事情，自然会做到的，你难道还怀疑老夫不成？”
大长老额头又是阵青筋直跳，顾长歌总能轻易地把控到他的易怒点。
他的为人，在诸多势力道统间，谁会怀疑？
然而顾长歌却三番四次地说出这样的话来，让他气得青筋直跳。
“不怀疑的话，我又让大长老起誓干什么？”
对此，顾长歌还是带着笑容道，却有点看傻子的样子。
“你……”
“简直气煞老夫！”
这一刻，大长老也不由呆了一下，反应过来顾长歌说的话，胡子都要被气歪了，差点一巴掌对顾长歌拍下来。
“顾长歌……”
见大长老一副立马要暴走的样子，顾仙儿忍不住清冷喝道，小脸上寒霜密布，杀气腾腾。
“老夫以道心起誓，今日所说，若有所违，必被混沌天雷轰死，魂飞魄散，真灵湮灭、不入轮回！”
而后，大长老直接扭头，衣袖一挥，瞬间消失不见，离开这里。
他怕自己再多待一息，就会忍不住要出手拍死这顾长歌。
换做任何一个暴脾气的来，这里绝对会把轰成一片灰烬的！
没有其余任何可能。
顾长歌就是拿捏着他不敢对其出手，才敢如此有恃无恐的。
看着大长老离开之后，顾长歌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饶有兴趣地看向面前的月明空和顾仙儿两人。
月明空对他何其熟悉，瞬间知道他这副神情，绝对不安好心。
她说过会保护顾仙儿，所以想都没想，下意识就拦在了顾仙儿面前。
“哦，明空这是什么意思？挡在仙儿面前？要护着她？你这个嫂子倒是当得不错。”
……………………
顾长歌看着她，眸色有些深邃，这样子让月明空后背有点略微发寒。
她又想起了顾长歌上一世的那种冷漠绝情的样子。
任何敢于阻拦在他面前的存在，都会被他摧毁覆灭。
就在月明空有点发愣的时候，顾仙儿从她身后走过来，“明空姐姐，你不用管我。”
她面布寒霜，神情清冷，紧盯顾长歌道，“顾长歌，今天就让我俩之间的恩怨做个了结吧。”
屡屡被顾长歌看不起，甚至突破到封侯境之后，也是如此。
这让自尊心很强的她完全受不了。
顾长歌在她这个年纪的时候，也不过才圣主境，他凭什么看不起自己？
而且最主要的是，顾长歌现在对她的态度，和前段时间可以说完全不同。
这让顾仙儿很不习惯，又不舒服。
明明之前一副心生愧疚，准备弥补当年事情的样子，现在又对她漠不关心。
这让最近在一直在思索当年事情是不是有什么苦衷或者隐秘的顾仙儿受不了。
就好像她纯粹是想多了一样。
顾长歌这种态度，完全就像是把她当做欺负的玩具，想起来的时候就欺负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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