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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总经理被气乐了。
我特么的要真听了你们的话，现在估计就不是下放的问题了。
我得卷铺盖走人！
“老……老……老板！”
下属的脸都白了。
“滚！”
副总经理扶着额头，被气得直喘粗气。
下属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要离开副总经理办公室。
“回来！”
副总经理又把他喊住了。
“杨总？”
“去跟媒体那边打个招呼，如果明天还有这张照片在，别怪我特么的和他们翻脸！”
副总经理也一肚子火。
现在不仅不能落井下石，还得主动替戚昊擦屁股。
不然，早晚都会让老板马忠俊本人知道，他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已经被戚昊给掰弯了。
戚昊以前是兹文一哥，老板马忠俊是《七剑》的监制，还是《神雕侠侣》的出品人，两人自然少不了喝酒应酬。
被人拍到的照片也被媒体拿来做文章了。
因为同样的原因，暴走的不止兹文，还有大导演姜闻。
姜闻直接打电话给某家媒体高层。
“我老婆问我什么时候弯的，我特么也想知道我特么的什么时候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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