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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厉泊衍在这样的场合见面，对温荞来说是一种完全陌生的体验。
定了定心，温荞拿出林素娟给他准备的文件，递到厉泊衍面前。
厉泊衍随意瞥了一眼。
“穆氏？”
温荞实话实说，“林素娟知道了子琪在我的学院上课，所以特地让我过来当说客，想让厉氏把这个项目给穆氏。”
厉泊衍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随便翻了两页。
“这个项目竞争的人可不少。”
这不是废话吗？如果没什么难度的话，林素娟何必让她过来当说客。
当然这话温荞只是想想。
“既然穆氏叫你过来，那你说说，他们的优势在哪。”
温荞一愣。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
厉泊衍锋利的长眉挑起。
温荞迅速找补，“穆氏的优势应该都写在这上面了，往后翻应该就有。”
厉泊衍却没什么耐心地向后一靠。
“你的意思是，让我自己找？”
身为厉氏的太子爷，所有送到厉泊衍面前的文件，肯定都是标记了重点的。
像温荞这种冒冒失失，拿着一整本资料来到厉泊衍面前，还让对方亲自翻看的人，估计连这间办公室的门都迈不进来。
温荞也慢半拍的意识到，自己的这番说辞有多尴尬。
不过好在，厉泊衍并没有在这上面较真，只是点了点那沓文件。
“字太多，你过来帮我找。”
“哦。”
温荞应了声，这才慢吞吞的挪过去。
好在她曾经在自家公司里实习，所以找起来也不算太难。
“穆氏的优势在这——啊。”
天旋地转。
下一秒，温荞已经坐到了厉泊衍的大腿上。
温荞惊魂未定，心脏差点都要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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