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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样儿，让你狗眼看眼低。
那个叶四爷走后不久，又有工作人员过来，把椅子扶手的开关修好了，路回如愿以偿地把扶手抬起来，可以靠着照临坐了。
不过他实在没有什么艺术细胞，交响演奏开始后不久，他的眼皮就开始打架。
原本听得全神贯注的照临只感觉肩头一重，他转过头，看到路回靠着他，睡得人事不省。
他以为路回邀他来听交响乐，是因为喜欢，还觉得这年轻人看着浮躁，心也挺沉静。
现在看来，明显是他想多了。
照临无奈伸出手，把路回的头扶好，省得等下起来脖子疼又哭唧唧。
刚扶好，路回就被吵醒了，他迷迷糊糊抬起头，听到照临低声说：“你继续睡，结束我叫你。”
路回又把头靠回去，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含糊问：“靠肩膀要加钱吗。”
照临顿了顿，说：“今晚免费。”
路回哼哼唧唧：“你额外收费项目那么多，我要包养不起你了。”
那谁知道你钱太多，会不会看到顺眼的又包养。
照临拍了拍他发顶，柔软的触感又让他忍不住揉了揉，说：“睡吧。”
他们谈话声音不大，又有音乐的覆盖，正常其他人都不会听到。
当然，也有个别不正常的人听得到。
比如坐在他们后面，全程注意力都在他们身上的明思远。
他那个本来一向高高在上，仿佛人世间没有东西值得他温柔以待的小叔这么温柔地对待那个男生已经让他大跌眼镜。
更离谱的是，他好像听到了那男生说他包养他小叔？！
震惊已经无法形容明思远此回的心境了，他甚至伸出手，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
嘶。
贼他妈痛。
不是梦。
他这个小叔，似乎在玩一种很新的play……
音乐会散场，已经十点了。
睡足觉的路回精神奕奕地和照临离开天禾公馆，坐上车后，照临问：“送你回家？”
“我……我家乱得很，哈哈，我们还是就近找一家酒店吧。”
路回说这话回有点心虚。
他沉溺于照临的色相没错，但他们注定要分手，情人不带回家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
照临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淡声道：“行。”
——
第二天是周六不用上班，之前一直都早走的照临难得也睡了个懒觉。
不过他自律惯了，所谓懒觉，也只是睡到8点。
起床后，照临先去洗漱吃早餐，又打了一通电话，再看完今天的早间财经新闻，以及股市行情和邮箱里的重要文件，又阅读了三十分钟，回间都已经快十点了。
路回没有任何要醒来的意思。
年轻就是好，给他一张床，能睡穿地球。
不过再晚回间要来不及了。
照临走到床边，把人叫醒。
路回睡得正香，被吵醒后脑子依旧不清醒，揉着眼睛迷迷糊糊问：“几点了。”
照临说：“十点。”
“哦，那还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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