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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不是普通人。
」
陆游川说这话的时候，笔直地站在河岸边，漆黑的双眸静默地看向我，让我觉得有一丝发冷。
「因为，你比普通人多了双阴阳眼。
」
他补充道，「一般人只能看出她是条鱼，而你看穿了她的本体。
」
「但你还缺乏一些本事，所以才不畏险途的往河边走。
」
「我想，你今天约我到这里，不仅仅是让我看人面鱼这么简单吧?」
「聪明。
」
「有话直说吧，我家家禽死因不明——」我没有说完，就被陆游川打住。
「这才是我约你来的主要目的。
」
陆游川款款而谈，「我知道你和你家供奉那位的关系，但你们是不同世界的人，不可能走到一起，人会生老病死你是知道的。
」
「我不想干涉太多不相干的事，只想提醒你和李东玄保持距离，最好是离开这个地方。
」
陆游川说话声音很轻，生怕吓到我似的，又很顾及我的情绪，我知道他想说很多，但他又会因为我不耐烦的表情而欲言又止。
「好，你的提醒我记住，没事我就先回去了。
」
「嗯，好。
这个给你，这是我画的符，佩戴在身边可保平安。
」
他捏了符纸的边角，小心翼翼地递给我，「那天，碰你的手不是我本意，如有冒犯，我在这里说句抱歉。
」
「昂，没关系的。
谢谢你的符纸。
」
我接过符纸，揣在兜里，抬眸的馀光里瞥见，他露出温和的笑意。
蹦躂蹦躂回去的路上，我身后一直鬼鬼祟祟跟着一个毛色不太纯的狐狸，靠！
不会是李东玄知道我会晤别的男人，特来跟踪吧？
不对不对，这狐狸灰不溜秋的，只有一条尾巴，李东玄可比它好看一百倍，又或者是李东玄自毁形象，变着法子试探我？
好像也不是他的作风，难不成是他派来的间谍？
第13章
做大哥的女人，挺好
我在心里犯着嘀咕，这狐狸机警又狡猾，只要我停下脚步，身后必然没有动静。
我卯足力气，一鼓作气地往前小跑，却听到身后有人在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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