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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有人粮就好了，省好多事儿。”
夜空暗蓝，林茉推开便利店玻璃门，手提一袋零食脚步悠闲。
“失业”
躺平两年，她把自己活成了晃晃悠悠的水波，不定义、不解释，只是去生活。
无所事事，无所事事。
水波轻柔一涌，林茉轻声哼起小调，“好运来，祝你好运来～”
转弯时，不远处夜空中映着深蓝光影，如同数据空间与现实交融，开了新店？
“去看看。”
林茉临时转变方向，“愿善良的人们天天好运来～”
路程很近，转弯、探头——
眼前的场景很陌生。
这是什么？
五道半透明人影悬浮在地面以上约一米，环成一道圆弧，他们均身穿休闲衣裤，寻常打扮，就像路上随时擦肩而过的上班族，但此时浑身缠满发光红线，刻板呆滞。
一位身材高挑挺拔的男人立于地面与之对峙，但奇怪的是，明明面对那么奇怪的东西，这个人却好像很无所谓，也或许是是胸有成竹的淡定。
这时，围起来的五道人影动了，角度变化，林茉清楚看到他们眼窝处突然滚动起“KPI未达标”
的血色红字。
我的天——
林茉倒吸一口凉气，曾身处职场的感受自动激活，两年没工作，想不到资本家居然发明出这种东西追着人催KPI。
男人身穿黑色风衣，下摆附近银线绣出雨丝成线，溅起水花，又如同小小烟花一朵朵，银线跟随动作光线流转。
他向一侧跨出一小步，刚好面向林茉，震惊买一送一——江砚？！
江砚是堪比明星般的人物，被称为黑马企业家，甚至一度成为年度热词。
江总本人很低调，很少参加行业会议，很少当众演讲。
但由于能力出众、长相优越，还有一丝神秘，不仅倍受业内关注，还收获不少仰慕者，是向上社交的热门对象之一。
林茉眨眨眼，她已经看破职场退出江湖，“打扰了。”
一只脚悄悄后退，转身离开。
身后突然传来闷哼，林茉下意识回头——
原本缠绕在全息人影身上的红线竟突然袭向江砚，他眼疾手快地一挥，便将几束握在手中，那些线很痛苦似的扭动，如同一条条鲜活愤怒的游蛇。
其余的线在半空张牙舞爪，似乎在忌惮江砚的危险，又在准备随时发起攻击。
一边是危险疯狂诡异，一边是坚定果断松弛，好割裂的场面。
可林茉清楚看到，江砚不仅手在流血，大衣衣袖新增一道裂口——这些线不是虚拟的！
完不成KPI还体罚？
忽然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红色的，阴险地、狠厉地——
“干什么呢？！”
林茉大喊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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