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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凝晚脚步一滞。
转过身看着他，“你认识我？认识我娘？”
她与墨虚子并无交集，也无往来，更没见过。
墨虚子得意一笑，脸上的血迹更添阴森，“当然认得，你娘流放北地时，有幸见过，那可是个有骨气有傲气的女子，可惜啊......”
江凝晚皱眉，“可惜什么？”
墨虚子叹息道：“可惜，死的很惨。”
听到这里，江凝晚不自觉地攥紧了手心，心头阵阵刺痛。
墨虚子继续说：“在北地流放的罪人，凡是女子，尤其是相貌好看的女子，都会经历非人般的折磨，下场甚至不如青楼女子......”
“你娘不光是美人，更是个有傲气的美人，更加惹人觊觎。
我第一次见到她时，她就在被好几个男人骚扰。”
“那样的地方，能留得几时清白身......”
江凝晚头皮发麻，不敢细想，怒吼：“闭嘴！
别说了！”
她拳头紧紧攥着，双目发红。
可墨虚子并不停下，“她求过我一次，让我给她毒，好让她死得痛快一些。”
“我没给她，我的毒一向是用在恶人身上的，轻则七窍流血毁容，重则身体溃烂，折磨至死。
我不想看到她那样的美人，死得这么惨。”
“后来......她还是死了，死状却比用了我的毒还要可怕百倍，浑身没有一块好地方，衣不蔽体，就那样躺在太阳底下。”
江凝晚头皮发麻，情绪逐渐失控，愤怒吼道：“我让你闭嘴！
闭嘴！”
墨虚子看见她的失控，却仿佛很满意。
目光幽幽地注视着她，“你可知道，是谁害你娘变成这样的？”
“是楚王啊。”
“你竟然嫁给自己的杀母仇人！”
当墨虚子说出这句话，江凝晚却忽然平静一笑，幽幽开口：“说这么多，重点是最后一句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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