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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腿软，站不住……”
林清婉反手盖住苏晚晴冰冷的手。
轻轻拍了两下。
温度传递过去。
“没事了，晚晴。”
她的声音很稳，苏晚晴急促的呼吸似乎都缓了些。
“先离开这里。”
四周安静得可怕。
风雪好像也暂时屏住了呼吸。
篝火边，活下来的护卫在收拾东西。
动作很慢，眼神空洞，像是还没从刚才的惊骇中回魂。
跳动的火光照亮一张张没有血色的脸。
每个人心里都压着那庞大冰冷的影子。
这地方，因为林清婉和那条蛇，不一样了。
赵家下死手，还有这条恐怖的巨蟒……这事，藏不住。
冰原上的安宁，怕是到头了。
苏勇快步过来。
他一条胳膊用布草草缠着，血还在往外渗。
疼得脸都有些变形，腰背却挺得笔直。
开口时，嗓子是磨过的沙砾：“林小姐，人……点清楚了。”
他咽了口唾沫，声音压抑。
“没了七个兄弟。”
“还有三个重的，剩下的……也都挂了彩。”
悲痛难掩。
但他猛地抬头，声音骤然拔高，透出一种近乎狂热的激动：“属下立刻传讯家族！
赵家！
还有……小青阁下的事！
苏家跟他们没完！”
“小青阁下”
？
林清婉听着这称呼，嘴角微妙地动了动。
看苏勇那郑重其事的样子，是真心的。
她没纠正。
“辛苦苏队长。”
她颔首，视线掠过那些伤员。
“去了的兄弟，好好安葬。”
“这些药，给大家分下去，处理伤口。”
她从随身空间里拿出几瓶一看就品质不俗的药剂，递给苏勇。
这是苏家为这次出行准备的，正好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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