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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抬起头，面具裂纹下露出一双死寂的眼睛。
“疯人院的病号。”
四周响起了细碎的低语声。
疯人院的病号……意味着身份本身就充满混乱与偏执。
真假交错，难以捉摸。
林雪心中一动，继续平静发问：“你的秘密是什么？”
剧院主在一旁轻笑一声，打断了她：“抱歉，直接询问‘秘密’是违规的哦。”
林雪眼神一冷。
当然不会那么简单。
她迅速转变策略。
“你……害过人吗？”
她缓缓问。
简单直接，却充满杀伤力。
少年阿里斯沉默了。
他站在那里，身影纤细，宛如被搁置的布偶。
过了几秒，他喉咙干涩地挤出一句话：
“我不知道。”
不知道？
林雪眯起眼。
这既可能是真话，也可能是极高明的回避。
她换了个角度逼问：“你是不是曾经因为自己的原因，让别人死去？”
阿里斯的身子微微一震，极轻极轻，却被林雪捕捉到了。
“……是。”
他低声道。
话音落下，剧院的灯光微微闪烁了一下。
林雪心中一动。
在这个剧院，微妙的光线变化意味着什么？
或许——
当有人说出接近真实的内容时，剧院会有微弱反馈。
林雪脑海飞快运转，进一步压迫：“你杀的人，是你重要的人吗？”
阿里斯的指尖颤了颤。
他抬起头，那双死水般的眼中，浮起一丝痛苦而空洞的神色。
“……是我的母亲。”
四周，观众席响起一片低哄声。
林雪心头一震。
这是真的？还是设计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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