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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司寒看着那些表情，头皮发麻。
直接熄屏，手机扔到一边，眼不见心不烦。
傅司寒没理会宋清晚的微信骚扰。
他将手机调成静音，看起了电影。
现在没什么比享受清静时光更重要。
中午，傅司寒没回家吃饭，也没接受公司高管们的宴请。
他来到公司附近一家西餐厅，想起几天前和程雨薇在这里共进午餐。
傅司寒没选择上次和程雨薇坐过的靠窗位置，在餐厅中央找了个空位坐下。
点完菜，傅司寒打量着餐厅里的客人。
大多是白领或商务人士，三两交谈。
邻桌一个独自用餐的男人，引起了傅司寒的注意。
那是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人。
戴金丝边眼镜，穿灰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看起来像是大学教授或企业高管。
他低头切着牛排，时不时拿起红酒杯浅酌一口。
傅司寒蹙眉，他看到了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男人旁边，站着三个年轻女孩的鬼魂。
三个女孩大约十几二十岁，穿白色连衣裙，长发披肩。
此刻灵魂虚幻不稳定，脸上布满狰狞之色。
眼睛空洞怨毒，盯着中年男人。
怨气缠绕她们灵魂周围，餐厅温度似乎都下降了。
她们怨气冲天，明显是枉死，并且死得极惨。
傅司寒打量她们时，一个年纪稍长的女孩察觉到他的视线。
她转过头，空洞的眼睛对上傅司寒的眼睛。
“你能看见我们？”
傅司寒点了点头。
女孩鬼魂飘过来，跪在傅司寒面前：“先生！
求求您救救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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