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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自己当初变成灵魂时的震惊相比，这位老太太的心态，实在令人钦佩。
“您......早就知道了？”
傅司寒艰难地组织着语言。
老太太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刚才翻下去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不行了。
骨头都碎了，怎么可能还活着。”
“只是还有点念想，放不下薇薇这孩子。
想着能不能再看她一眼，跟她说几句话。
没想到，还能遇上你这么个能看见我的小伙子。”
她看向傅司寒，脸上露出一丝感激：“刚才谢谢你了，小伙子。
要不是你上去报信，薇薇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知道呢......”
看着下方哭得几乎要昏厥过去的程雨薇，老太太满是心疼：“这孩子，从小就性子要强，看着厉害，其实心里软得很。
我最不放心的就是她......”
老太太的身影似乎又淡了几分，仿佛随时可能消散。
她急切地看向傅司寒：“小伙子，我知道这很为难你。
但是我的时间不多了，有些话，我必须得告诉薇薇。”
“既然你能看见我，能不能再帮我一个忙，替我转告她几句话？”
傅司寒沉默了，替一个灵魂传话，这听起来就像天方夜谭。
程雨薇现在悲痛欲绝，又对自己充满了敌意，怎么可能相信自己？
傅司寒看着老太太那祈求的眼神，又想到自己死后对女儿念念的牵挂和无助，终究还是无法拒绝。
“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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