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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啊，”
大爷摆了摆手，又悄悄跟她说道，“不是大爷不告诉你，我们这些开门的也不好瞎打听什么。”
毕竟，打听杨维力的行程那就等于打听人领导的，他这碗饭还干不干了？
“别担心，”
大爷说道，“他啊经常这样，出任务啥的经常动不动好几天不见人影。”
可他明明昨天晚上才说了要今天来家里的。
周昭昭忍住眼角的酸意，跟大爷打了个招呼走了。
她一个人漫无目的走在大街上，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
“周昭昭，你想什么呢？”
王海洋叫住了她，“叫了你好几声都没听到？”
“哦，是你啊。”
周昭昭木然地应了一声。
“你怎么了？”
王海洋问她。
“没什么。”
周昭昭摇了摇头，“你叫我有事吗？”
“你那个时候说的话，”
他说道，“我现在才明白，谢谢你。”
“什么话？”
周昭昭有些茫然。
“我家没有矿，也没有个好爸爸，所以只能靠我自己，”
他说到这里笑了笑，“我却傻乎乎地跟在沈国良的后面。”
“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周昭昭问道。
“没有，就是这些天忽然想明白了，”
王海洋说道，“所以我想出去闯一闯。”
“那你打算去哪里呢？”
周昭昭问道。
“还不知道呢，”
王海洋说到这里也很茫然，天下之大，可他竟然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
“去南方看看吧，”
周昭昭说道，“前几年不是新成立了特区，北上广，只要你愿意，只要你肯吃苦，一定能成事。”
“好。”
王海洋笑了笑，有些感慨，“周昭昭你知道吗？我说我想要出去闯一闯，他们都觉得我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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