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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的声音、树梢摇动的声音、花草摇曳的声音都没了。
只剩下阿姐的呼吸声。
只剩下阿姐的光影。
“阿姐”
符与冰再次说了一声，像是在确认着什么，战栗浮上了水面。
赵戈看着符与冰，虽然不言语，符与冰却看见了她眼中的战栗。
跟他一样的战栗。
被雨打湿的颤抖。
由是符与冰接下来的这句话也沾上了颤抖。
“阿姐我可以吻你吗”
赵戈看着他，依旧没有说话。
心跳快要冲破喉咙。
一下、两下、三下雨声再次在耳畔坠落的那一瞬间，心里腾飞的蝴蝶冲破心跳。
那一刹，妄想被撕破。
符与冰几乎是把赵戈撞到了花墙上。
雨水在墙上溅起，花墙震晃。
符与冰把赵戈摁到了花上，花瓣带着雨水掉落。
符与冰攥紧赵戈的手腕，就像是攥住了妄想。
弯下腰的那一瞬间，符与冰心里的蝴蝶飞到了赵戈的心里。
心跳声烧起来，接触到赵戈嘴唇的那一刹那，符与冰背后的雨水仿佛都沸腾起来。
花墙上的花也在沸腾。
呼吸也在沸腾。
呼吸不受控制，符与冰几乎是在撕咬赵戈的嘴唇。
撕扯着、厮磨着，他占据着阿姐的呼吸。
占据着白日的妄想。
赵戈的嘴唇颤抖着发烫，符与冰能感觉到她逐渐加快的呼吸。
雨水顺着他们的脸往下流淌，符与冰离赵戈越来越近，撑在墙上的手把花墙上的花给打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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