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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年回消息很快。
赵心卓手指一顿，又点开他的朋友圈，发现开学前那段时间商年发出来的小视频和照片里，背景好像都在农村。
还有一个视频是第一视角，他拿着手机拍自己的手，手里抓着一根挂满树叶的小枝子喂猪。
一群肥头大耳的猪围在矮墙前抢他手里的树叶子。
怎么说呢，商年那张脸，一看就挺贵气的，赵心卓真的想象不到他在乡下喂猪是什么模样。
“我今晚在你这里凑合一宿。”
闫鹤把车停在秦岸的车位上，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寝室关门了，不爱翻墙。”
秦岸嘴里咬着烟嗯了一声。
把车停稳，闫鹤关火拔钥匙，从屁股后面摸出两个健达奇趣蛋扔给秦岸。
秦岸伸手接住，一脸莫名地盯着这俩蛋。
“吃吧，”
闫鹤解开安全带下车，砰一声闭了车门：“硌了我一路。”
“我有病，”
秦岸把那俩蛋给闫鹤扔回去：“我吃这个。”
公寓楼的电梯本来就窄，秦岸跟闫鹤都站在里面就显得有点儿拥挤。
电梯从负一层上来，一个半夜遛狗的姑娘在一楼等电梯，门一开，看到俩大男人挤在电梯里愣是没敢上来。
尤其是闫鹤还一脸匪气，手里捏着俩健达奇趣蛋，把奇趣蛋当成核桃盘，就跟神经病一样。
小姑娘穿着浅黄色睡裙，脚上蹬着人字拖，死命拽住想往电梯里蹿的狗，满脸的警觉，往后退了两步。
那狗不明白怎么回事，哽哽叫着还想往电梯里扑，被小姑娘轻声呵斥了两句。
秦岸挑了挑眉，体贴地按了关门键。
电梯到楼层，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秦岸的小公寓，毛毛蹲在门口舔前爪，门一开轻盈地跳回客厅，并着两只小爪子坐到茶几上。
闫鹤进门先去冰箱找吃的。
不过秦岸一个单身男人的冰箱，能有什么指望。
“饿死我了，”
冰箱里屁都没有，闫鹤扒着冰箱门：“老秦，给我弄点儿吃的。”
秦岸半蹲在地上给毛毛开罐头，闻言头也不抬，道：“今晚那顿饭吃到狗肚子去了？”
“早消化干净了。”
闫鹤关上冰箱门，想去厨房找东西吃，找了半天只有猫罐头。
“连包泡面都没有！”
他嚷嚷起来：“老秦你这日子怎么过的？”
秦岸挠了挠毛毛的下巴，起身进到厨房，从壁柜里翻出一包面条，拍到闫鹤胸口：“只有这个，爱吃不吃。”
闫鹤骂骂咧咧地准备煮面。
秦岸这里连个像样的锅都没有，灶台上只有一个单人食的小铁锅，锅口还没有闫鹤张开的巴掌大。
“过得什么狗日子。”
他撕开面条包装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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