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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听老一辈讲话,是学习,也是休息。”
林峰和她并肩沿着湖畔漫步,冰场上的热闹仿佛是他们背景音,“你呢?今天在家做什么?”
“陪妈妈准备了些过年用的东西,看了会儿书,然后……就想着出来走走。”
孟婉清的声音轻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两人沿着湖边慢慢走着,聊着各自年前的忙碌,聊着庄海的规划,聊着孟婉清即将开始的挂职生活。
话题轻松而自然,没有了正式场合的拘谨,更像是一对彼此欣赏、正在相互靠近的年轻人。
“说实话,我有点期待去庄海了。”
孟婉清看着冰面上滑冰的人们,轻声说,“感觉那里正在发生改变,而能参与其中,是件很有意义的事情。”
“欢迎孟博士来指导工作。”
林峰半开玩笑地说,“不过,基层条件可能比不上部委,你要有心理准备。”
“我又不是去享福的。”
孟婉清嗔怪地看了他一眼,“我是去做研究的,能接触到最真实的一线,比坐在办公室里看报告强多了。”
走到一处相对安静的角落,远处酒吧传来的音乐声若有若无。
两人靠在湖边的栏杆上,看着对岸的灯火和冰面上模糊的人影。
“林峰,”
孟婉清忽然轻声唤道,“谢谢你。”
“谢我什么?”
“谢谢你……让我觉得,我去庄海,只是孟婉清,只是一个想去那里做点事情的研究者。”
她转过头,目光清澈地看着他,“这种感觉,很好。”
林峰心中一动,迎着她的目光,认真地说:“你本来就是。
在我这里,你首先是孟婉清,一个有思想、有能力的独立个体。
其他的,都是附加项。”
夜色温柔,冰面的反光和远处的灯火映在两人眼中。
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种微妙的、甜暖的气息,驱散了冬夜的寒意。
孟婉清低下头,嘴角扬起一抹甜蜜的弧度,没有再多说什么。
林峰也没有再继续那个话题,只是安静地陪在她身边。
过了一会儿,他轻声问:“冷吗?”
“还好。”
“那……再走一会儿?”
“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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