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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股黑色的、充满阴寒与死气的毒素开始从她的毛孔之中疯狂地排出。
将那一池本是清澈的药液都染成了令人作呕的黑色。
而她那本己苍白如纸的俏脸也开始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恢复红润。
她那本己微弱到几乎感觉不到的呼吸与心跳，也开始变得越来越平稳，越来越有力。
这是一个破而后立的新生过程，也是一个充满神迹的创造过程。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那池的黑水再次变得清澈见底时，当那两株己经耗尽了所有药力的圣药化作飞灰消散在空气中时，躺在浴缸中的少女那长长的如同蝶翼般的睫毛终于微微地颤动了一下。
然后，缓缓地睁开了。
那是一双怎么样的眼睛啊……
清澈、纯粹、干净得不带一丝一毫的杂质，如同初生的婴儿，又像最璀璨的黑曜石。
她有些迷茫地打量着这个对她来说完全陌生的世界，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了那个正坐在浴缸边对着她温柔微笑的男人身上。
是他。
是那个在自己最绝望的时候如同神明般降临，将自己从无间地狱中拯救出来的神。
她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了上来。
那冰冷的祭坛，那充满贪婪与疯狂的丑陋嘴脸，以及那将自己拥入怀中、温暖得如同阳光般的怀抱。
“你醒了。”
萧凡看着她笑了笑。
然而下一秒，他却愣住了。
只见那个本该无比虚弱的少女竟然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猛地从水中坐了起来。
然后，在萧凡那错愕的目光中，“噗通”
一声，一丝不挂地跪在了他的面前。
水珠顺着她那如同最完美的艺术品般的娇嫩酮体缓缓滑落，在灯光下折射出令人目眩神迷的光晕。
“恩人！”
她抬起那张美得足以让天地都为之失色的纯洁脸庞，看着萧凡，那双清澈的眼眸中充满了最虔诚、最狂热的崇拜。
她用一种无比郑重的姿态对着萧凡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
“白灵谢恩人再造之恩！”
她的声音如同天籁，清脆而又动听。
“起来吧。”
萧凡回过神，伸手就想去扶她。
但白灵却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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