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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虚假的商战才有尔虞我诈。
真实的商战总是朴实的令人发指。
“稳你个头！”
甘靡哭笑不得。
不过事情水落石出，他也没有再纠结什么，许知言开价的时候好歹要了点脸，给的价格比市场价格要高出一截，他也就欣然抛掉了相关产业。
临出门前，甘靡从冰桶里抽出红酒看了看年份，难得夸奖起来。
“好酒，下次来也别空手。”
望着桌上冰块桶，他恍惚想起之前的一个梦。
“有次我梦见我死了，墓碑前就只有你在那，手里还拎着个破桶，桶里插着一瓶酒和两只高脚杯。”
说着，甘靡放下酒站起来走到酒柜旁，拿了两只杯子，弯腰从酒柜最下层拿出瓶果汁，拧开倒了两杯拿回来递了过去，在许知言不解的眼神中解释：“一会儿出去吃饭，我开车。”
“那等你死了，我就天天带酒去看你。”
许知言握着杯子，顺势接过话头。
“你就不能盼我点好？”
甘靡没好气道，抬手把杯子凑到了对方的杯子旁。
“砰！”
两支玻璃杯在空气中碰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敬你。”
许知言说话的时候眉眼含笑，眼下的泪痣仿佛都在闪烁着光芒熠熠生辉，让人没法不注视着他。
甘靡停顿了片刻，忽然失笑。
“好，敬我。”
他莫名有些庆幸那个梦是假的，比起望着许知言站在墓碑前看他，他更喜欢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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