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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借着咬鸡蛋饼，掀起眼皮瞄了闻翟一眼，觉得对方说到这些时，嗓音跟刚才的机械女音有异曲同工之妙，冷漠、不带任何个人感情色彩。
“……外形似板栗，When正the经index科finger普enters让the我anus，it过can审touchthe吧prostate啊through啊therectum，causing啊sexual啊stimulation。”
闻翟顶着张极其正经的脸，为听不懂的江听雨举例子：“我昨晚应该就是摁在那里，你出了很多。”
嗯？什么？？
摁哪里？他出什么？？
江听雨脑袋上飘过一连串问号，旋即回忆起什么，情绪一激动，被嘴里的食物呛到，咳得惊天动地，从脸颊一路红到脖子。
“咳咳……咳咳咳……”
闻翟见状连忙起身，倒了一杯水放在他手边，并给他拍背顺气。
少顷，江听雨的面色恢复，闻翟继续方才的话题，云淡风轻道：“还有问题想问吗？”
还问？再问下去，就不止是用嘴巴回答那么简单了。
“没有了没有了。”
江听雨快将头摇成拨浪鼓，直觉自己离危险越来越近，喝完水就准备跑路，却被青年眼疾手快地揪着后领抓了回来。
闻翟将还剩三分之一豆浆的杯子塞进他手里：“这个喝完，降火。”
“啊？”
江听雨没能挣脱魔爪，老老实实喝干净了。
降没降火他不知道，闻翟今天火气肯定挺大的，身上温度好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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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早餐吃得鸡飞狗跳，江听雨喂完水缸里的宅宅，终于换上鞋子顺利出门。
看着跟在身后一块进入电梯下楼的青年，江听雨起初并未多想，直至走过岔路口，发现对方依然在，停了下来，问他：“你周一上午不是有课吗？”
闻翟今天身上穿着件风衣外套，多了几分慵懒，一只手握着手机，另一只手随意地插在口袋里，从屏幕前抬起眼，“结课了。”
“实验呢？也做完了吗？”
“实验不着急。”
不用上课、不用做实验，那也不用跟着他呀。
江听雨直白地问出口：“那你为什么跟着我？”
闻翟似乎认真想了想这个问题，道：“送你上班。”
江听雨更加不解了：“可是我认识路，不用你送。”
而且因为对方昨晚上弄他，导致他现在后面还有奇怪的感觉，再看着那张脸，他就更加不舒服了。
也多亏他的恢复能力强，否则还不知道今天能不能正常走路。
“你就在这里不要动，我去上班了。”
江听雨拍了拍他的肩膀说。
莫名想起某篇课文的闻翟：“……”
说罢，江听雨就跟有只老虎在身后追赶似的，一溜烟跑走了，确认远离闻翟的视野范围才减下速，调整好呼吸，独自走完剩余的路。
然而等他抵达奶茶店，就见一人已经站在门前。
不是闻翟还能是谁？
两人对视片刻，江听雨不可思议地转过身想确认什么，最后还是上前讨个答案：“你不是在我后面么，怎么比我先到这里来了？”
人生头一回翻墙的闻翟沉默两秒，道：“有近道可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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