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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雪顶替我去了。”
“结果......”
“我也没料到她会死啊。”
玉竹声泪俱下的解释着。
付霜寒语气凌厉：“那这毒呢！”
玉竹哽咽着说：“我是良家女，我进宰相府，不是为了当通房丫鬟的！”
“可我因生的貌美，便被挑来伺候二公子。”
“一进府，我就没有反悔的资格了......”
“我承认我给她们下了毒，但这毒不致命，我只是想让春荔离开宰相府，我好去顶替她的位置！”
“至于瑞雪，是她自己说，她不想伺候二公子的，我不过也是想帮她一把，让她离开宰相府罢了。”
玉竹的一番话，极尽委屈。
可付霜寒却丝毫不怜悯她。
理直气壮的说是为了他人好，实际不过也是个自私自利的人罢了。
只是宴青煜害了这么多姑娘，着实可恨。
“虽然你很可怜，但你在宰相府里下毒害人，你猜宰相大人知道了，能不能留你小命？”
玉竹一听这话害怕极了，急切跪上前拽住疼她的衣袖，“夫人，求你饶了我这一次吧！”
“只要别让大人知道，夫人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付霜寒冷声道：“那好，我只要你做一件事。”
“你下毒一事我可以帮你隐瞒。”
“事后我可以安排你离开宰相府，另谋去处。”
“下毒之事不揭穿，你再寻下家也还是清白人。”
玉竹闻言，无力地跌坐在地，泪流满面。
可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她没有选择。
“好。”
付霜寒叮嘱了几句，将那块海棠花的手帕递给了她，“按照我的吩咐去做，便可保命。”
说罢，便抬步离开了房间。
却没想到走出房间，便见到不知在门外站了多久的身影。
付霜寒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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